冒險公會只是一個大一點木頭房子,整間都是大廳……而大廳之中,除了一張桌子一邊的書架幾把椅子和其上的燭臺,空蕩蕩的。
這一天時間,少宇留在這,學習冒險團各種標記符號,手勢,陣形。標記符號是用於迷宮或是失散後使用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標記,比如暴菊,他的標記就是和他斧頭一樣的圖案。少宇當然也立馬留下了自己的標記,不過他沒用圖案,而是用漢字寫了個劍字。
這一個劍字寫完,少宇發現以前怎麼也練不好的字現在寫的的蒼勁有力,有一種鋒芒的感覺。於是他又拿出出一張紙,寫了一些漢字在上面。越寫他越有感覺,只覺得橫豎撇捺之間就像是出劍一般,不知不覺就寫了一整張,少宇發現他每個字都寫的很有力,但合起來看又不太美觀了。
正沉思間,突然發現有個人走進了冒險公會。他定眼一看,原來是個身穿斗篷手持法仗的法師,這法師直直的對他走來。少宇左右一看,中年大叔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暴菊也不見了。他嘆了口氣,站起來問道:有什麼事嗎?
法師取下兜帽,是個年青人,他問道:能加入冒險公會嗎?
少宇一愣,馬上表示當然能加入。他暗想大家都說沒有什麼人加入,這不就碰上了一個。
法師說他加入,現在就辦理吧。
少宇摸了摸腦袋,這怎麼弄……對法師笑了一下,表示等等。於是他跑出去,大吼了一聲:暴菊。
吼了幾聲,他轉回了公會,搬了把椅子請法師坐下,那法師帶著驚嚇的眼神看著他,弄的少宇有些不好意思,連聲說不是要暴他的菊,是在叫人的名字。少宇暗想,總不能讓他跑回城堡叫人吧,搞不好這法師走掉了。
一會功夫不見暴菊過來,少宇又出去大吼了幾聲,回來之後他覺得這裡太簡陋了,連個茶啊酒啊用於招待的東西都沒有。只好找話題跟法師聊起天來,奈何他只學過跟妹紙搭訕對陌生男人不知道聊什麼好……法師話也不多,問了幾句之後,倆人只能互相看著了。
看了好一會,只見暴菊提著褲子走了進來,他嚷嚷著拉個翔都拉不痛快。得知有人加入後,他表示以後就讓少宇來坐鎮公會了,發展冒險團的重任就交給少宇了。然後他嘀咕,在這小村落里居然還有法師來加入,真是奇了怪了。
少宇好想踹他,這是不想讓人加入嗎。
折騰了一會,原來加入冒險公會就是在魔法皮紙上留個名,滴點血印個水晶,領一個冒險徽章,這樣就算加入了。法師是個魔法師級別的元素法師,修水系和衍生的冰系,他留的名字叫暗黑。這不是真名,團裡很多人都用的代號,一個是名字太長戰鬥起來難叫,第二個是不想透露真實姓名。
暴菊和少宇沒多問,倒是法師一臉興奮的說,聽說註冊冒險者可以用代號,沒想到是真的。接著他就把真名說了出來,果然較長少宇沒記住。暗黑還說了說他的情況……他竟然結婚了,旅行到這個地方,沒想到在關鎖之國發現了冒險公會。
這一說暴菊就來了興趣,少宇也覺得這其中大有故事,旅行!暴菊連叫他去拿酒菜。暗黑表示他把妻子也叫過來,大家當然同意。
等暴菊帶著酒吧老闆的女兒,搬著酒菜回來時,暗黑也把他妻子帶進了公會。暗黑的妻子是個標標準準的大美人,擺好酒菜一番介紹後幾懷下肚,暴菊引著黑暗講故事。有他帶動氣氛,幾個人也覺得十分融洽,很快暗黑就跟倒豆子一樣什麼都講了出來,他妻子在一邊都拉不住。
原來暗黑和他妻子是私奔,這是一個二邊家族不允許的婚姻,逃到涅斯都被追上了,所以他們只好越跑越偏僻,來到了這個地方,正愁吃喝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了冒險公會。說了一會之後,暗黑就鑽到桌子下面去了。
少宇有些無語,看著暗黑的妻子一臉責怪又心疼的扶起暗黑,給他擦著酒漬,少宇不禁情緒有些低落。沒想到酒吧老闆的女兒十分能喝,此時天色已暗,k妞找了過來,她說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暴菊忙說收了一個新人,於是k妞也落坐了下來……。
第二天,冒險公會邊又搭起了一間木屋,本來是準備安排他們住城堡的,結果只剩下一個儲藏間還得收拾,少宇說讓出房間,暗黑他們表示不用麻煩。於是冒險公會正式有了團員看守,並每天做起了任務。
冒險公會建立了這麼久,只有一次魔獸襲擊鄰村的‘大任務’出現過,平時就是幫幫村民,進山林找找失蹤的牲口之類的,暗黑收起法師袍,倒做的不亦樂呼,這又讓少宇一陣感嘆,看樣子他在努力過日子都放下了法師的矜持。
空閒的時間,暗黑就聽暴菊講冒險團的事,和少宇一起學習冒險事宜,少宇很快掌握了圓桌冒險自定的標記符號。一次練劍無意中被村中村民看到後,他指點起村裡的守衛的劍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