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可思議?我說這茶味道不錯很不可思議嗎?”
“不,是我把你放進來喝茶這件事,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奧姆克嘀咕著,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那樣子不像是在喝酒,而像是在給自己壓驚。
“還說呢!你們這群地精一個個的都不能好好說話嗎?全都要動手,我就是來談個生意的,至於這樣嗎?”
“……如果不是你破壞了最外圈感染區域的大門,又逼死了一群警備人員,怎麼可能會有人想要殺你。對了,你還殺了格力布那個傢伙。”
“這是事出有因!”
洛妮緹反駁著,然後一板一眼詳細無比的把自己到了這裡之後所碰到的所有不公平待遇都講了一遍。
恩…當然,她做的事情就直接一筆帶過了。
“…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是哪裡來的。”
聽完了洛妮緹的訴苦之後,奧姆克沉默了許久,然後問出了這麼個問題。
其實他也懷疑洛妮緹是哪裡派來的搗亂的傢伙,甚至想要趁他們危急直接在背後給他們一刀子那樣。
但看洛妮緹這副樣子…貌似真的是來談生意?畢竟以她的實力,完全可以殺掉自己,但卻沒有動手。
這也是奧姆克把洛妮緹放進來的原因。
“對了,我殺了格力布,你就不打算為他報仇嗎?”
“報仇?先不說我能不能打的過你,我為什麼要為那個傢伙報仇?”
奧姆克冷笑著,看樣子對格力布並沒有洛妮緹想象中那樣的友善,難不成這群地精高層也不是鐵板一塊?
“那我好歹也殺了個你們的人呀,你們難道不會殺我報仇?”
“會,但不是全部,大概也只有艾力克那個和格力佈一個媽生的會想要殺你報仇。”
“等會兒,你之前不是也動手了嗎?”
“對啊,但我可不打算給那個天生殘疾的變態報仇。”
奧姆克聳了聳肩,十分自然的罵了已經死去的格力布一句,絲毫沒有什麼死者為大的概念。
當然了洛妮緹也不會去講究那些,她也沒有病,還非要給被自己殺死的傢伙爭取一個死後的平等。
“那接下來呢?既然你覺得你殺不掉我,打算怎麼做呢?”
這是洛妮緹比較好奇的問題了,畢竟她雖然坐在這裡與奧姆克喝茶,但奧姆克在這裡也不能一手遮天,終究還是需要那幾個地精的看法。
奧姆克沒有回答,而是喝了口酒,然後看了下掛在牆上的鐘,小聲低估了一句。
“快到了,那傢伙也應該來了。”
“誰應該來了?”
洛妮緹好奇的問著,不過很快她就有了答案。
“抱歉抱歉,洗漱用了一些時間…我沒遲到吧?”
一個很年輕很精神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然後洛妮緹就看到了一個穿著整齊黑色西裝,拿著一個黑色公文包,頭髮梳的一絲不苟,長相普普通通的地精走了進來。
他一臉歉意的對洛妮緹與奧姆克點了點頭,然後從角落裡拿了一把椅子,隨意的坐在了桌子前。
“這位是商人,在我們這裡負責交易。”
奧姆克給這個剛來的地精做了個介紹,然後晃了晃自己手裡的酒瓶子,俯在這個地精耳邊說了些什麼,便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