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索菲將那個無禮的醉漢的心臟捏碎時,洛妮緹就知道肯定會有人來將他們帶走。畢竟是據點,再怎麼慫也不會任由他們在這裡撒野。
只不過在看到那些旁觀者只有驚慌沒有恐懼的眼神後,洛妮緹還是有些意外,看樣子這些傢伙平日裡也沒有少見過殺人的場面。
如果沒有洛妮緹的冰牆與索菲那有些可怕的殺人方式,估計那些旁觀者會立馬變成施暴者吧。
“這邊請。”
將洛妮緹二人帶到了二樓的酒保站在靠最裡面的一扇門前,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洛妮緹看了眼酒保,然後慢悠悠的走上前,一把推開了大門。
有些刺眼的寒光朝著洛妮緹的喉嚨衝開,與此同時酒保也是面露兇光,將手中的匕首盡全力的朝著洛妮緹的腰部捅去。
但洛妮緹卻是彷彿沒有看到一樣,毫不在意的朝前踏出一步,任由攻擊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彷彿能夠輕鬆切斷幾個人的攻擊碰到了洛妮緹後,就像是玻璃砸在了一塊大理石上,變成了一堆鋒利的碎片。
酒保愣住了,僅剩下一個柄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剛剛他只感覺捅在了一個精純的鐵塊上,手都因為反震而不停顫抖。
“難道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嗎?”
洛妮緹斜了有些呆愣的酒保一眼,右手慢悠悠的朝他拍去。
但就是這慢悠悠的手,酒保卻發現自己沒有辦法躲避,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洛妮緹的手離自己越來越近。
“住手!”
一個沙啞的男聲從屋中傳來,但很可惜洛妮緹並沒有在乎他說了什麼,手不緊不慢的落在了酒保的身上。
酒保如同一顆炮彈一般,被洛妮緹那看上去輕飄飄的一下子拍了出去,由石頭建築成的牆壁彷彿一張紙一樣的弱不禁風,洛妮緹甚至能夠看到這個酒保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然後栽進了不知道是誰家房子裡。
“我從來沒有對敵人手下留情的習慣!”
洛妮緹冷笑著,毫不客氣的說道,然後晃悠悠的走進了房間裡,看著坐在一張桌子後面,戴著純白色面具的男人。
男人乾瘦的手指緊緊地摳著桌子,那略微有些顫抖的身子與陰森的氣息讓洛妮緹不難看出,這個傢伙生氣了。
在門邊上,一個拿著劍柄的女人有些驚恐的看著洛妮緹,看上去剛剛第二個攻擊者就是她,而洛妮緹那恐怖的防禦力也是讓她嚇到了。
要知道,她剛剛可是使用了全力,就算穿著厚重鎧甲的傢伙她也有信心讓手中的長劍穿透對方的身體。
但洛妮緹僅僅穿了一件薄薄的法袍,就算是有些防禦力量,也不可能與鎧甲相比。
自己凝聚了全力的攻擊,碎了一地,而洛妮緹別說油皮,就連法袍都沒有半點兒破損,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
“你剛剛殺了我一個人!”
面具男人輕輕地扣了扣桌子,拿著劍柄的女人迅速的離開了門口,來到了面具男人身後站立。
看樣子,洛妮緹悍然出手的形象已經讓面具男人十分忌憚,生怕她再對自己其他的手下動手。
“我說過,我從來沒有對敵人手下留情的習慣!”
一根冰錐猛地射向站在面具男人身後的女人,這讓剛剛抬起一些手的索菲重新放下手。他本來還打算替洛妮緹動手,來顯示出自己的作用,但是看上去洛妮緹要比他急不可耐的多。
“我說,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