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歌劇院的戰鬥十分的艱苦,不少法師都受了傷,我…因為一時疏忽大意,不心受了重傷,所以停留在這裡休息。”
“法師協會已經沒有餘力帶上重傷員了嗎?”
“是的,不過我很好奇,按照前面那些怪物的危險程度,你們和那群拾荒者是怎麼走到這裡的。還有,我看你也穿著法袍,你是誰的弟子?”
洛妮緹沒有先回答獸人法師的問題,而是思考起一個問題。
按照獸人法師所,前面的怪物應該是實力強大,危險萬分的。但是他們一路走過來也僅僅是十分危險,倒是很少有超出他們能力的怪物。
當然,那條大章魚不算,因為那個鬼東西是半路突然殺出來的。
聽獸人法師的話就知道,自己一行人遇到的怪物與法師協會所遇到的怪物實力完全不在一條水平線上,這不禁讓洛妮緹思考起了遊戲規則的本質。
“我猜,應該是我們與你們碰到的怪物實力不同,這裡的規則之力你們也應該感覺到了,不定怪物的實力是根據我們的實力所改變的。還有,我是格里芬的弟子。”
“你也感受到了規則之力?還有,格里芬的弟子?我怎麼記得格里芬只有兩個……你是那個被通緝的洛妮緹?”
洛妮緹點零頭,看上去聯盟通緝她的事情早就已經被部落所發覺,又或者是聯媚高層已經與部落的高層聯合起來,準備抓住她。
在利益面前從來沒有絕對的敵人,只要利益足夠,哪怕是生死之敵也可以成為朋友。
“好吧,既然你也算是法師協會的一員,那我就將法師協會的經歷告訴你吧。”
獸人法師嘆了口氣,一點紅色的精神力朝洛妮緹飛射而去。感覺到這精神力並沒有什麼惡意,洛妮緹也沒有躲避,而是任由這精神力鑽進了自己的腦袋裡。
一段記憶出現在了洛妮緹腦海裡,這是法師協會從進入卡拉贊直到這樓梯的影像,也是獸人法師的記憶。
在這段詳細的記憶裡,洛妮緹也直觀的看到了法師協會所碰到的那些怪物的實力,可以每一隻怪物都能夠輕鬆的讓他們團滅,但在法師協會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的。
不過洛妮緹也發覺了一些問題,就比如聯盟與部落雙方雖然都心繫艾澤拉斯的安危,但在戰鬥中還是互相給對方下絆。
洛妮緹甚至看到了一個部落法師給格里芬下了絆,讓格里芬受了不的傷。而獸人法師則是聯盟反擊所產生的倒黴蛋。
“真是的,都這個時候了還知道給對方下絆。”
洛妮緹抱怨到,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兩大陣營之間的恩怨情仇已經太久了,久到就算一方服軟,另一方也不可能大度原諒。
“我感覺我快要死了,這回應該是徹底的死了吧…在我的內兜裡有一塊牌子,麻煩你幫我交給我們部落的領頭法師,他會清楚這一切的。還有,注意前面,我懷疑那群拾荒者並沒有離開。”
獸人法師的聲音越來越,他眼中的光也越來越弱。當他硬撐著完這一長段話後,洛妮緹再也感受不到獸人法師身上有任何的生命跡象。
他們來的時候獸人法師就已經是一具身首分離的屍體了,艾露琪能夠讓獸人法師恢復神志一段時間已經十分的讓人驚奇了,所以當獸人法師死去時洛妮緹也只是把他的兜帽重新戴上,然後從他的懷裡拿出了一塊用玉石做成的牌子。
“我們繼續前進?”
“繼續前進吧,記得注意身旁的一些蟲子。”
洛妮緹的目光似無意樣劃過他們身旁的一面牆壁,身後溫妮彷彿無意義的低聲呢喃著,突然一顆火球砸向了洛妮緹剛剛目光劃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