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我怎麼樣呢?捏碎我的喉嚨?還是把我給吃了?”
女人的臉上掛著絲毫不加以偽裝的諷刺,甚至還舉起了手對著耐克魯姆比了一箇中指。
洛妮緹默默的在心底為這個女人豎了一箇中…大拇指,她現在敢肯定,這個女人不是一個實力強大的人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了。
被這麼對待,耐克魯姆沉默了一下,然後用另一隻手捏住了女人的脖子,兩隻手同時向外拉扯,想要將女人給扯成兩半。
如果這是一個普通的人,那麼肯定會被耐克魯姆將整段脊椎給抽出來。但很可惜,這個女人並沒有看上去那麼普通。
哪怕耐克魯姆已經把吃奶的力氣給使出來的,但這個女人卻還是一臉的悠閒,就好像耐克魯姆的拉扯和蚊子的叮咬沒什麼區別。
塞瑟斯本來打算詢問耐克魯姆為什麼還抓著這個女人,但是隻看了一眼耐克魯姆,他就做出了一副面臨大敵的緊張表情。
和耐克魯姆合作了這麼多年,他也不可能不熟悉耐克魯姆。哪怕耐克魯姆現在還只是抓著那個女人,但塞瑟斯已經看出他無法奈何這個看上去普通的女人。
場面一下子僵持住了,耐克魯姆不說話,女人也只是笑眯眯的看著耐克魯姆,塞瑟斯則拄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來的,掛滿了小骷髏頭的法杖,死死地盯著那個女人。
囚籠旁的沙怒巨魔看了一眼塞瑟斯,悄悄的退到了囚籠後,不知道去做些什麼。囚籠裡的可憐人們大氣都不敢喘,但一個個的都希望這個其貌不揚的女人能夠拯救他們。
祭祀臺下的沙怒巨魔們看著祭祀臺上的僵持場面,雖然依舊保持著安靜,但一個個的心裡都十分的困惑不解。
在它們眼裡,加茲瑞拉是最偉大的神靈,而耐克魯姆與塞瑟斯則是他們神靈座下最強大的兩名神使,同時也是祖爾法拉克中最強大的巨魔。
無論是什麼敵人,只要敢於蔑視祖爾法拉克的權威,那麼這兩位大人就會讓他們成為祭品,讓他們的血液流淌在祭祀臺上。
但是現在,那個女人明明擾亂了祭祀,耐克魯姆大人卻只是捏住了她的脖子,沒有下一步動作。而塞瑟斯大人也只是站在一旁看著,並且還有些警覺的樣子。
這讓耐克魯姆在它們心目中的形象有些動搖。當然,也只是有些動搖,多年建立的高大形象還不至於就這樣崩塌。
在怎麼用力眼前的女人都沒有半點反應的情況下,耐克魯姆將女人放在了地上,然後退後兩步,看向了塞瑟斯。
塞瑟斯咳嗽了一聲,回過頭衝著祭祀臺下的沙怒巨魔做了一個手勢。沙怒巨魔們看到了塞瑟斯做的手勢,一個個順從的跪倒在了地上。
洛妮緹猶豫了一下,也跪倒在了地上,現在還不是暴露的時候。珍妮他們就不用說了,洛妮緹都跪了他們也只能跪。
“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朋友,希望你不要擾亂我們的祭祀。你可以離開這裡,我們不會難為你。”
看到所有的沙怒巨魔都跪下了,塞瑟斯轉向女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耐克魯姆看了一眼塞瑟斯,卻沒有表示什麼。這證明他並不反對塞瑟斯談和的打算,畢竟自己沒有任何辦法奈何這個女人。
“你們把我抓來,現在又要送我走?你們耽誤了我多少時間不知道嗎?”
但女人卻好像沒有談和的打算,又或者是她想要坐地起價,來訛塞瑟斯點東西。
塞瑟斯咬了咬牙,冷靜的思考過後,繼續壓低著聲音說道。
“朋友,我們並非有意耽誤你的時間,我為我們的行為表示歉意。但是祖爾法拉克不是我們兩個的,也不是底下那些巨魔的,而是加茲瑞拉大人的。”
是的,在不打算拿錢消災之後,塞瑟斯直接拉出了加茲瑞拉來唬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