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淚自然也是不被放過的,他的舌只一挑,鹹澀就到了他的口中,他更加大力的勒緊的她的纖腰,喘息道:“阿袖,我渴你許多年……”
誰又不是等了許多年呢,偏只是他一個麼?
商雪袖的眼淚就更加洶湧起來。
又是急切,又是委屈,又是想將他推遠,又是想幹脆就被他這樣弄死算了。
她一急,又恨起來,連澤虞的背後便被她抓出了一道血痕,她便覺得連澤虞一個激靈之下又威猛了幾分,彷彿又被她這樣激發出什麼不得了的獸『性』一樣!
商雪袖有些後悔,只這片刻後悔瞬間被更猛烈的撞擊撞的粉碎,她已經顧不過來怎樣思考和反應,只覺得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不顧一切的歡好。
她受到的每一下都如同泥土被一根木樁砸擊、夯實在其內——以一種恨不得要紮根甚至發芽的勢頭,於是那泥土被弄的越發鬆軟,還隨著木樁的動作不斷的滾落、坍塌。
她又如同西洋鐘上的撞針,被什麼驅動著,只知道距離某一個終點越來越近一般,卻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到達。
這莫可名狀的距離感讓她焦急的求索起來。
無論是被回味了無數次的記憶中的模樣,還是而今就映入眼簾的渴求,都讓連澤虞身心滿足和激『蕩』不已,種種能讓她顫抖、流淚、搖搖欲墜的方式,他還是選擇了往昔最常用的那一種。
熾熱的呼吸接近了商雪袖的耳畔,暌違多年的感受頓時淹沒了她。
她早已本能的輕顫和驚懼起來,在懸空的等待中,伴著不曾停止過的連澤虞的攻掠,她的耳洞處被他重重的勾抹,她那看不見『摸』不著的撞針終於觸了底。
虛無的鐘聲在她腦海中轟然巨響,她終於無力的攀在連澤虞的肩上,已經紅腫的嘴唇微微的開合著,彷彿連喘氣的力氣都不復存在。
略帶著些啞意的綿軟嗓音低低的懇求著。
“阿虞,阿虞,求你……放過我……啊……”
話音剛落,她便覺得連澤虞重又重重的頂了上來,“我不行”三個字被他的唇吞了個乾淨,耳朵旁又傳來他的低語。
“阿袖,你且忍忍,我捨不得離開……好多年了……我都不曾……”
商雪袖也沒心思細想他好多年不曾什麼,只知道自己剛剛已經被他弄死過一次,眼看要死第二次,以他的體力和控制力這一晚上還不知道要死多少次,當真是又絕望又無助,只得恨恨的又對著他肩膀咬下去。
那肩膀的傷原本才剛才凝了一點兒,這一口下去,又會破口子,商雪袖到底沒捨得真的咬。
“你這無賴。”
她鬆開嘴,有些聽天由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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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十年秋天。
已經是深夜時分,一輪秋月澄澈清亮。
一個青年靜靜的站在街道拐角處的樹後,看著不遠處的一個宅子。
旁邊一個魁梧男子低頭站在他身後,不敢上前,也不敢看一眼。
不多時一輛馬車停在那宅院門口,早有人迎了上去,一個『婦』人下了車,回身向車裡道:“多謝。”
因夜晚寂靜,所以聲音聽得十分清晰。
她的聲音略帶啞意,比一般女子低沉很多,不能算得上是好聽。
車內一個人似乎興致極高,興奮勁兒還沒過去,探出頭跳了下來,道:“商會長今晚上這戲真是絕了!”
那女子道:“和立升班合作這幾場,讓我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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