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彷彿知道她想說什麼,便輕輕道:“不想看了麼?”
商雪袖便急忙點點頭,又搖搖頭。
他便咬著她的耳朵,將她提了起來。她順從著被他擺佈著換了一個相反的方向,雖然背對著他,不能看到阿虞,可總比看自己那副羞恥模樣好。
可這慶幸卻那麼短暫,下一刻兩個人便都面向了妝鏡。
商雪袖急的哭了出來,卻被他弄得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
他將身體俯得更低,幾乎貼在她的背上,道:“阿袖說我騙你?我沒有啊,你又點頭又搖頭的,我以為你是說想看呢……”
妝臺不過靠牆而立,商雪袖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兩側,妝臺搖晃著撞擊著牆壁,發出了“咔咔”的聲音,聽在她耳裡簡直驚心的響!
而更糟糕的是她的纖腰被他緊緊的掐著,她在時而輕柔時而猛烈中全身脫了力,幾乎要趴在了妝臺上!
紫色裡衣裡的躍動模樣一覽無餘,鏡中的臉孔更顯妖豔,紅唇間有一絲銀線落在妝臺之上,髮絲凌亂中,那一對如同暈染了妝紅的眼睛早已失神,可卻還是什麼都能看見……
商雪袖從不知道看在眼中的景象也有如此這般的衝擊,最終她周身無措的發出祈求般的哭叫聲。
每次都這樣丟臉,她恨恨的想,若是能暈過去就好了。
可偏偏身體還算強健,總是清醒著,所以就算是一切終告平息,他都總是不放過她,不是動手動腳,就是言辭挑逗。
她扁了扁嘴,露出了委屈的神情,可他還在那邊用手輕輕挑著她的裡衣,“嘖嘖”讚歎道:“這朵菊花煞是逼真。”
她裡衣上繡著一大朵菊花,花瓣舒展,裡外呈銀白和淡紫兩色。
商雪袖撥開他的手道:“好什麼,不過是照著屋裡的菊花繡的,也不是我繡的,我也沒這本事。”
連澤虞便微微的笑起來,道:“說起屋裡的菊花,我送到你這裡的都是這種菊花,可算得上是名品呢。”
商雪袖道:“皇家自然都是名品,有什麼稀奇?難不成擺野菊花麼?”
“你這不識風情的丫頭,”連澤虞翻了身,支著胳膊湊到商雪袖耳邊道:“這菊花有個名字,叫紫龍臥雪。不是正合我和你麼?”
商雪袖覺得原本就已經紅透了的臉此刻又紅了幾分,道:“誰像你每日裡就琢磨這些……荒淫之事……”
“沒辦法,我每日都想你。”連澤虞靜靜的看著側臥在旁邊的商雪袖,忽然又伸手攬了她過來,道:“你看我們倆,可像世上那尋常百姓家麼?”
商雪袖眼皮有些沉重,便“嗯”了一聲。
“你都不聽。”連澤虞不免有些懊惱起來,手便伸了過去,商雪袖原本就還未全然平復下來,被他弄得渾身又是一陣發顫,打起了精神拍掉他的手,豎起眉毛道:“做什麼又撩撥我。”
“阿袖,”連澤虞被她拍了一下,反倒高興起來,心中有種必須找人傾訴的甜蜜,興致勃勃的道:“阿袖,民間夫妻可不就是像我們這樣兒麼?”便又對著她耳朵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