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般都是翻牌子的。”連澤虞細細的解釋道:“侍寢的嬪妃會有一個小小的玉質牌子,若要哪個侍寢便翻哪個……”他將商雪袖抱的更緊了些,低聲的道:“然後便是……”
他聲音低沉,又帶著點兒暗啞,硬是湊在商雪袖耳邊說著。
商雪袖聽著他的描述,還未來得及去抓住一閃而過的什麼東西,便聽他越說越不像樣。
待聽到那被赤裸著送到皇上住處的嬪妃要從下面爬進去的時候,臉上紅的跟火燒一樣,猛地推開了連澤虞走到了別處,心裡邊兒不知道是羞還是惱,簡直再也不想和這不要麵皮的人在一起坐著了。
待到連澤虞又到了身邊兒,商雪袖才發現自己竟然是掀了簾子進了臥房!
這樣一個小小的舒適的空間,甚至互相之間的呼吸都能聽到,商雪袖不自在起來,剛要出去,又被連澤虞拉住,道:“阿袖,我都不忍心你被那樣送過去,所以晚上才自己過來……”
商雪袖吃驚的回頭,倒不是感動的,而是被這一國之君厚顏無恥的在她面前裝委屈震驚了。
連澤虞看著她的神色,又皺眉撫著下巴道:“難道阿袖想試試那樣的?”
“鬼才要試……”商雪袖被他胡說八道的沒有辦法,反而忍不住笑了起來,推他道:“起來去外面,今天吃飯吃的晚,不動一動我就要積食了。”
話音剛落,連澤虞的眼睛再度發出了光:“動一動?”
商雪袖後悔了說了這三個字,她覺得她的整個世界都在動。
搖動的,晃動的,震動的,律動的……
她的世界也充滿了種種奇怪的讓人難堪的聲音。
咯吱咯吱的聲音,這床為什麼這樣響,她有些羞惱的想,那床頭的掛件,也滴瀝噹啷的互相碰撞的,早應該摘掉才對。
還有身上那個人的喘氣聲音,每一聲入耳都彷彿了颳起了一陣狂風,刮的她不知身在何處。
最氣人的是,還有細細密密的壓抑的呻吟聲——那是她自己的聲音,她只得緊緊的閉緊了嘴,可仍然隨著鼻息絲絲縷縷的溢了出來,聽到自己的耳中,別提有多麼不像樣兒!
可她又不敢張開雙唇,方才只那麼一會兒,她覺得被他弄的氣都喘不過來了,便張開了嘴,可一剎那便有嬌糯到極處如同帶著祈求般的哭音發了出來。
那聲音就連她自己聽了都要面紅耳赤,還未來得及閉嘴,身上的人便變得如同野獸一般。
她的世界如同一幅被野獸啃得七零八落的畫兒,最後便只剩下眼裡的阿虞,而阿虞的臉彷彿也在一陣陣眩暈的白光裡在消融。
她咬緊了嘴唇,彷彿這樣能抵抗侵襲而來的光芒,讓她眼中的那張同樣動了情的俊臉再多停留那麼一會兒。
可那張臉便湊近了過來,什麼軟軟的東西在她唇上輕輕的掃過,帶著潮溼的氣息,一滴汗從他臉上恰好滴落在她的臉上。
她便覺得心裡轟然一聲,什麼東西在不停的燃放,彷彿要把她的身體都燃燒盡了,又有什麼東西在心內汩汩的奔流,一直流到四肢百骸,無法遏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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