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睿很清楚,此刻並不是在與眼前男人再硬碰硬的時候。外面下著雪,這條路上又幾乎沒有車經過,如果激怒他,自己等於是叫不應,叫地地不靈。
所以,為了不再激怒了他,只能點頭答應,“我選梁少你。”
“聰明的女人。”
梁祁凡薄唇微揚,手指輕撩起她耳邊的碎髮,埋頭在她頸間閉眼聞了聞,聞到她身上這股熟悉的體香,那裡再次緊繃了起來。
兩人離得那麼近,辛睿自然也是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繃緊了身體,不敢再『亂』動。
“記住,任何時候,都要像現在這樣聰明,否則,不用我,你就應該知道迎接你的會是什麼下場。”
話落,手掌朝下,在她腰間用力一捏,見她眉心皺起緊咬著唇,一狠心,手掌直接向下探去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辛睿立刻制止,“梁祁凡!你要幹什麼!”
撕裂般的疼痛傳來。
疼得她緊咬住唇。
因為發生的的太過突然,怎麼都沒想到,梁祁凡竟然就在車上對她
使出全力的去掐他的手臂,無論她怎麼掐,梁祁凡都絲毫不理會,淡漠陰狠的表情就像是地獄使者一樣。
直到辛睿疼的快把嘴唇咬破,他才肯將手指收回。
“疼嗎?”扳過她的臉,用力的捏住:“記住這種疼,以後,只要敢逃,我就會讓你比現在更疼!”
梁祁凡下車了,辛睿無力的躺在座椅上,望著不遠處的雪山和飄舞著雪花的空,眼角緩緩流下兩行淚
她就這樣一直躺著,
閉上眼睛全是前不久梁祁凡溫文爾雅的模樣。
緊接著,剛才他張陰狠無比的臉再次浮現。
兩張不同表情,不同眼神的臉在大腦中不斷的交疊切換。
為什麼她還是覺得是兩個不同的人?
梁祁凡就算再能偽裝,怎麼會偽裝的如此像?
還有,像他這樣『性』格陰晴不定的男人,如果跟他合作,自己真的能報復到父親嗎?
萬一報復不了,想要終止合作,又擺脫不掉他怎麼辦?
辛睿這樣想著,眉心皺成一團。
最終她服自己,暫時聽命於梁祁凡,等回到了北城,再想其他的辦法。
納錯市,『惑』酒吧。
在回到納錯市後,梁祁凡就來到了酒吧,他已經半年多沒碰過酒,無比想念那個味道。
一人坐在包廂裡,手握著杯子,抿了口許久未嘗的味道,滿足的閉上眼睛。
我過,我遲早都會將你代替,你以為你還能再試圖控制我嗎?
知道嗎?只有我能控制你,你休想控制住我
因為,他才是這具身體和靈魂的主導者
辛睿在康巴的安排下住進了距離部隊只有一公里的一家酒店裡。
酒店所處環境比較隱秘,沒有任何招牌,從外面看會以為只是普通住宅。
梁祁凡為什麼讓人將她送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