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真的能做到無動於衷,沒有絲毫的感覺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怎麼可能會做到呢?就算是從路邊撿一條寵物狗,整在自己面前晃悠,也會晃悠出感情來吧,更何況是一個人呢?
更不要這個人對他來還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葉蓁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她怎麼可能事事做到無動於衷?
她所有的無動於衷,都是建立在冷靜理智的前提下的,因為她知道自己和鄭啟之間牽扯了太多的事了。
她和真情之間的立場不同,讓他無法想象,如果有一沈禹寒和簡柯站在了對立面,那麼,她將以什麼樣的身份和態度去面對鄭啟?
正是因為知道有這一層關係橫亙在她和鄭啟之間,所以才無時無刻的都在剋制自己的感情。
她知道自己一直在傷著鄭啟的心,可是她心裡所承受的痛苦,遠比叫鄭啟要多的多。
每一次看到鄭啟蹲在她的家門前的時候,她其實都很想走過去抱一抱他,每次看到他對自己笑的時候,即使再累,她也覺得心裡是暖的。
她其實承受的遠遠要比鄭啟承受的痛苦還要多,但是她卻不能,把自己心中所想表達出來。
只能遠遠的,將鄭啟隔離在一個安全的距離之外,將自己的感情,剋制在一個可以讓她自己可控的範圍之內。
其實在感情裡,最難做到的事情就是剋制,偏偏葉蓁無時無刻的都在剋制著自己的感情。
在面對對她如此主動又極具攻勢的鄭啟的時候。
她不敢將自己內心的想法,洩露出來一絲一毫。
她只能冷靜且理智的看著自己將鄭啟一點一點推出自己的世界之外。
其實很多時候,葉蓁看到鄭啟一個人蹲在自己家門外,像一個沒有家的孩子一樣,每一次,她都很想把門開啟,讓他進來。
沒有人知道她究竟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著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葉蓁想起有一段時間,鄭啟一直沒有來,那一段時間,她開始覺得自己做什麼彷彿都是有心無力的,會時不時透過窗戶往外看一眼。
明明從前也是自己一個人在家裡,可是因為鄭啟不在的那幾,讓葉蓁總覺得像是少了些什麼的,等到葉蓁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才恍然間發現,原來習慣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因為習慣了,只要一下班就看到鄭啟,蹲在自己家門前等著自己,然後衝他揚起那一張笑臉。
所以當忽然有一,他不在的時候,葉蓁覺得自己忽然生出了一種害怕的感覺。
葉蓁不明白,鄭啟為什麼會忽然對自己那麼執著,明明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當初接近他是帶著目的性的,明明他就知道自己最後做了什麼事情,可是為什麼還是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葉蓁原本以為鄭啟至少應該是恨她的,就算不是,至少也應該是把她當做陌生饒。
可是她沒有想到再次見面以後,鄭啟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