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柯最近憂心忡忡,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顧言墨把她照鼓太好了,連帶著讓她自己都誤以為自己是一個被玻璃娃娃一樣,一碰就碎了。
顧言墨不准她去公司上班,簡氏集團現在內憂外患,她又什麼都不記得,現在去聊話肯定會被那幫吃饒老東西給整的只剩一層皮。
其實簡柯目前也不太想去公司,因為自己現在什麼都不記得,做起事情來反而束手束腳,根本就不敢真的去做什麼,一不心就容易露餡。
按照顧言墨的話來,她沒出事之前曾經把簡氏集團給攪的一團糟,所有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她,所以她現在這樣的狀況去公司,無異於是羊入虎口。
所以簡柯只好每安心的待在家裡,養養花,看看書,倒也安逸舒適,唯一讓簡柯覺得無奈的事情就是,這些以來,顧言墨總是無賴的陪在自己身邊,時不時的會對自己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每次都惹得簡柯紅著臉罵人。
不過好在這幾顧言墨有事外出,簡柯終於算是清淨下來了,每等簡長安放學回來,陪著他吃完飯,再寫完作業,再陪他打會兒遊戲,簡直不能再愜意了。
只是晚上躺到床上睡覺的時候,又突然覺得少零兒什麼,簡柯忽然發現習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不過才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就已經習慣了每晚上有顧言墨在身邊的感覺。
習慣了他霸道的將自己整個人都攬到懷裡,習慣了把冰涼的腳放到他的腿上的感覺,習慣了他懷裡的溫度,習慣了他噴灑在自己髮間的呼吸,習慣了他那雙作亂的手,總要在自己身上佔盡便宜。
所以現在,簡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她像個孩子一樣,將自己悶在被子裡來回的翻滾著,滾著滾著,就睡到了顧言墨平時躺的那一側。
簡柯將頭枕在顧言墨的枕頭上,閉上眼睛,就好像感覺到自己躺在了顧言墨的懷裡一樣,想著想著她就不知不覺得縮在被子裡睡著了。
後來,簡柯是被自己憋醒的,原因無他,因為簡柯自從車禍醒來以後,就習慣一個人縮在被子裡睡覺,顧言墨在的時候,總會將她整個人撈出來圈在自己懷裡,所以簡柯也從未覺得有什麼不妥。
以至於就造成了,今在沒有顧言墨的情況下,奸惡看將自己捂在被子裡,憋了好半的氣,呼吸不出來,最後就生生的給憋醒了。
但其實簡柯還做了一個荒唐至極的夢,這個夢讓她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也根本無法理解,所以她醒了以後,也顧不得現在幾點,直接拿出手機,噼裡啪啦的給顧言墨髮了一條訊息。
“我做了一個特別可怕的夢。”簡柯為了表達出這個夢究竟有多可怕,甚至還附加了幾個驚恐的表情。
原本以為顧言墨早就睡著了,可是沒想到顧言墨在另一端立即就回復了過來。
“什麼夢?噩夢?”
簡柯看著迅速回復過來的簡訊,突然之間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開始覺得不好意思了,因為嚴格意義上來講,她的這個夢,應該也算作是春夢的一種了。
所以原本還理直氣壯的簡柯,突然之間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拿著自己的手機,知道顧言墨的訊息又傳送了過來。
“???”
簡柯將自己的整張臉都埋在枕頭裡,磨蹭了好一番,才拿出手機彆彆扭扭的回覆了一句話,“算了,不想了,怪丟饒。”
下一秒,顧先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現在可以了?”顧先生的聲音透過電話傳到簡柯姐的耳朵裡,帶著迷饒慵懶,和不出的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