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來之前內心有多麼堅定,可是到了顧氏集團的樓下以後,她整個人又有些茫然了。
看著巍峨高聳的大樓,簡柯心裡忽然又退縮了,她去了以後又該跟顧言墨什麼呢?
難道真的要從顧言墨手裡去找那些,所謂的,對沈禹寒有用的東西嗎?可是這樣做,對顧言墨真的好嗎?
在原地躊躇了,徘徊了好久,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身影早已經被人鎖定。
顧言墨的辦公室的窗戶正好是對著公司大樓的樓下的他早就看到簡柯站在他們的公司樓下,原本他以為她會上來。
可是他看著簡柯一直在他樓下不停地徘徊,最終還是離開。
不清自己心裡究竟是什麼樣的,但是看著簡柯來了之後,又那樣的離開,他竟然覺得,這原本就應該在意料當鄭
他忽然想知道,簡柯今來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她又在猶豫什麼,到最後她又為什麼會選擇離開?
顧言墨忽然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一牽
許久,他拿著外套出了公司,開著車順著簡柯離開的方向慢慢走著。
沒多久就看到路邊那個的身影,在顧言墨看來,她像是將自己籠罩在一種絕望和悲殺中,甚至連他都進不去的狀態。
顧言墨不動聲色的跟在她身後,沒有立刻下車,只是將車子停在與她幾十米的距離,慢慢的跟著她。
就這樣不知不覺幾乎走了幾個時,簡柯終於停在一家教堂前。
她進去以後,顧言墨想了想也跟著走了進去,因為不是禮拜,教堂裡沒有人。
顧言墨亦步亦趨的跟著,看見她停在殿堂的中心,很是虔誠的跪了下來,然後顧言墨聽見她略帶絕望和懺悔的開口。
“我從來不信神佛鬼怪,可今我想向您懺悔,請您告訴我我究竟該怎麼辦?我現在真的很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欠那個人太多了,如果這個時候我不幫他,可能我這輩子都活在愧疚裡,可是如果我幫了他,我依舊會活在愧疚裡,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了,我想不到兩全之法,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求你告訴我,我究竟應該怎麼做,才能夠誰都不虧欠?”
顧言墨忽然有些無力的感覺,他不知道那些對於簡柯而言,做了和不做都會有虧欠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才能讓她這般絕望的瞞著所有人一個人跑來這裡懺悔,這一刻,他忽然迫切的想知道,簡柯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而他出現在自己的公司大樓下面,又是為了什麼,她究竟隱瞞了些什麼?
為什麼會出現這麼猶豫不決的神色。
簡柯沒有在教堂裡待很久,只是靜靜地跪坐了一會兒,然後,就起身準備離開,顧言墨看他,有要離開的意思,立即轉身,現已先她一步走到教堂外面
出了教堂以後,簡柯覺得有些微微的發冷,現在還依舊是冬季,空氣在傍晚的時候就已經轉涼了,可是他心思混亂,出來的時候依舊穿著,是在室內才會穿著外衫。
顧言墨看著她抱著臂,冷冷發抖的模樣,眼眸猛的縮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住了,要下去將她拉上車的衝動,他必須要搞清楚,簡柯究竟要做些什麼?
色漸漸暗了下來,她還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她不想回去,不知道要去哪裡,只這樣一直走著,好像只要走到頭一切就可以解決了一樣。
路上的行人來來往往,簡柯看著一張張陌生的臉孔,突然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孤單,這麼多張面孔裡,唯獨沒有一個是自己所熟悉的人。。
她有些無助的看著過往的行人,想起初有一段時間她躲到英國到紐西蘭,因為太過思念顧言墨,她每跑到大街上,心裡想著或許他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