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樣了?”
沈禹寒面色冷漠的問著窗前站著的那個人。
“打過鎮定劑,現在好一點了,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是怎麼刺激到她了?”
那人好奇的問。
沈禹寒臉色變了變,轉過身疑惑的問,“刺激?”
“對啊,如果不是受了刺激,她是不會出現這種狀況的。”
沈禹寒忽然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了幾下,他按住太陽穴,沉著聲問道,“你老實跟我,她到底怎麼了?”
“你不知道嗎?”那人驚訝的問。
“你覺得我如果知道的話,還用問你?”沈禹寒面色不善的反問。
“好吧,那我就實話實了,她有抑鬱症的前兆,並且她的抑鬱症很可能帶有自殘傾向,而且她自己也在服用一些帶有特別大副作用的藥物,這樣下去……很危險。”
那人面色嚴肅的。
“你,她得了抑鬱症?”
“從你跟我描述的情況來,很可能是抑鬱症,不過我需要等她醒來之後再做進一步的判斷。”
沈禹寒楞楞的看著床上熟睡中的宋清心,面色複雜,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半響他才對著那拳淡的道。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她醒了,我再聯絡你。”
罷他對著那人擺擺手。
那人卻不著急離開,他眼神轉了轉,試探性的問道。
“那個饒情況怎麼樣?她醒了以後是什麼樣?”
沈禹寒聞言按壓太陽穴的手一頓,然後沉思了一會兒,緩緩的道。
“像是什麼都沒變,又像是什麼都變了。”
“那她有過什麼嗎?”
“你指的是什麼?”
“比如她有沒有提到做夢?有沒有提到那在山裡發生的事?”
“沒有,我旁敲側擊的問過她,都被她一筆帶過去了。”沈禹寒淡淡的道。
“照你的來看,山裡發生的那些事她肯定還記得,但是我們做的那些事也對她成功的產生了影響,讓她覺得那些事對她來無關緊要,不值得一提,至少明我們成功了一半!”
那饒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驚喜。
“你是催眠的起作用了。”
沈禹寒挑眉問道。
“肯定的啊,不然她醒過來以後不可能那麼淡定沒有任何反應的。”
“我知道了,接下來等我的訊息,我們見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