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心,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了!”
沈禹寒面色陰寒的推開門,將手中的照片猛地甩到桌面上。
宋清心悠哉悠哉的品著手中的酒,絲毫不在乎沈禹寒臉上的怒氣。
“怎麼,生氣了?看到你喜歡的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是什麼感受?”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壓根就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裡?還是你真的根本就不在乎沈氏集團的生死?”
沈禹寒面色發寒的。
宋清心面不改色看著沈禹寒,“沈氏集團現在也不是我一個饒,我就不相信你真的能把它怎麼樣,真的沒有沈氏集團的話,你以為你會變成什麼樣子?”
“你以為我會在乎你這的沈氏集團?我過了,也警告過你了,宋清心,你不要把我逼急了,否則我真的不介意讓你看到魚死網破的畫面。”
“沈禹寒!我也告訴你,你越是在乎她,我就越是要毀了她,我也過,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我可以不管你在外面胡來,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你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
宋清心站起身,抬起手將杯子裡的酒係數都倒在沈禹寒胸前。
她眸色灼灼的看著酒紅色的液體順著他的白色襯衫一點一點往下流淌,就好像是一個畫家在欣賞自己絕美的畫作一般。
直到那些液體再也不往下流淌,紅色鋪散了整個胸膛。
宋清心才懶懶的挑了挑眉道,“沈禹寒,我縱容你是因為我喜歡你,可這不代表我就能容忍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別人眉來眼去,暗度陳倉,你不要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也不用拿沈氏來威脅我。”
頓了頓,她又繼續道,“在我這裡,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
沈禹寒的眼底沉了沉,面上禁不住露出幾分冷笑的模樣。
他笑的讓人覺得渾身發冷,“宋清心,你真的是一個瘋子,無可救藥。”
他看著自己胸前被浸溼的大片酒漬,眸色破碎出幾分暗色。
他指著那一片酒漬一字一頓的笑著,“都女人就像紅酒,年歲越大,越有韻味,可我現在看你,就是一瓶殘次品,沒有釀好的失敗品。”
宋清心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她的腦海裡只剩下沈禹寒面帶冷笑的對她的那兩句話。
宋清心你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瘋子。
宋清心,你就是一個殘次品。
宋清心面色蒼白的站在客廳裡。
頭頂的燈光刺眼,偌大的別墅裡空空蕩蕩,她站在那裡久久不能回神。
等她恍惚間回過神,才發現自己早已經淚流滿面。
這麼些年的陪伴,最終就落得一個無可救藥的瘋子和一個殘次品的下場嗎?
宋清心哭著哭著忽然笑了,那笑容漸漸在嘴角綻放,然後她開始慢慢笑出聲,聲音迴盪在客廳裡,在寂靜無聲的深夜裡,卻顯得格外的滲人。
笑著笑著,她的眼神忽然變得陰鷙。
簡柯,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為什麼你不去死?為什麼你還要活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