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了一個很長久的夢,那夢似乎暗示真,讓人分辨不清。
總覺得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自己給忽略了,可是一努力去想,卻發現記憶又都在那裡。
就好像經歷裡一番又累又讓人疲憊的持久戰,拼到最後,卻依舊什麼都沒有得到。
幡然醒悟的時候,你發現自己依舊是孑然一身。
窗外透射進來些許耀眼的陽光,斑駁的灑在屋內的大床前。
床上躺著的人還安安靜靜的沉睡著。
又過了許久,床上的人微微的動了動身體。
坐在床前的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
簡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耀眼的陽光讓她感到有些許的不適應。
她抬起手想擋一擋那些刺眼的光。
“你醒了?”
耳邊傳來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
簡柯微微側過頭。
“沈禹寒?”
“是我。”沈禹寒平靜的應道。
簡柯換了一會兒,略微遲疑的問。
“我這是……在哪兒?”
“我家。”
“你家?”
“是。”
“我為什麼會在這兒?”
“你昏倒了。”
“是你救了我?”
“嗯。”
兩個人就這樣一問一答。
簡柯睜著眼睛望向花板,似乎在回憶自己在暈倒之前的事。
好像她進了山林去找顧言墨,然後她找到顧言墨,自己卻昏了過去。
她被就救了出來,那……顧言墨呢?
簡柯想問,可是又發現問了也是多餘。
她動了動有些乾的唇,又繼續問道。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得知顧言墨在山裡出事,想到你也在,可是卻聯絡不上你,所以就連夜趕進了山裡,我到的時候,顧言墨已經離開,我廢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你,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沒了意識……”
沈禹寒淡淡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