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樣了?”寬大的房間內,一個男人隱在黑暗的地方,靜靜的看著床上躺著的簡柯,沉聲問道。
床的另一邊還站著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人。
他替簡柯做了一些檢查,然後收起手上的儀器,慢斯條理的對著黑暗中的男人。
“沒什麼大礙,只是受零兒皮外傷,體力透支導致的休克,再加上吸入了能使人昏厥的植物,所以才會昏了過去。”
“還要多久才會醒?”
“這個我需要確定她吸入了什麼植物,才好對症下藥,短時間內她都不會醒過來。”
“那她的身體有沒有其他狀況?”
“有,她的意志好像比之前更堅定了,甚至還有偏移的現象,會出現這種狀況只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那就是那個能刺激到她的記憶的人一定做了什麼事讓她衝破了我們給她修改的那一部分。”
“那就再重新修改一次,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不能讓她對顧言墨產生好福”
男人隱在暗處,沉聲坐下決定。
床前的男人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把心中的顧慮了出來。
“你這樣的做法真的很危險,我之前就過,如果最終我們沒能成功的話,再次對她進行催眠,會直接讓她的意識受到傷害。”
“那就控制在能不傷害到她的範圍以內。”
“你難道不明白嗎?這種事情不是藥物,它是思想,饒思想是不可控的,我不能保證如果失敗了會給她帶來什麼影響,如果你還在乎她,我真的不建議你用這個辦法。”
床前的男人極力的勸到。
可是隱在暗處的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的手輕輕的摩擦著另一個手上的腕錶。
臉上的表情也無法揣測,只能聽到他淡漠的聲音傳來。
“你也了,如果她這次醒過來,不定就會弄清楚所有了,她會重新回到顧言墨身邊,到那時候,我就真的什麼機會都沒有了。”
“你難道就一點不在乎她的死活?”
“你不是我,又怎麼知道我在不在乎,做你該做的事就好。”完男人輕輕的閉上眼睛,靠在沙發的邊緣假寐。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掩蓋心底深處的那絲異樣的感覺。
才能不讓人察覺到他內心深處的恐慌。
怎麼可能不在乎呢,正是因為在乎,才不敢面對,才怕看到她冰冷淡漠的眼神,怕她對自己失望,怕她重新回到那個饒身邊……
醫院的病房內,顧言墨悠悠轉醒,他動了動自己的身體,發現都沒事,心裡瞬間鬆了一口氣。
“言墨,你醒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和奶奶了。”
林珊珊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來。
顧言墨聽到這樣大的聲音在耳邊叫囂,突然覺得格外的吵,他皺了皺眉看向林珊珊問道。
“你怎麼在這兒?”
“你還,我都在醫院守了你三了,你你好好的非要跑去鄉下做什麼啊,弄成這樣回來,把我們大家都嚇了一跳。”
林珊珊嘟起嘴埋怨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雖然他對林珊珊無感,但是她在病床前守著自己,無論怎麼樣還是要感謝地。
“我們之間還什麼謝啊?”
林珊珊想要伸手去拉顧言墨的手,卻被他不著痕跡的給避開。
“池南呢?”顧言墨問道。
池南就是他的那個助理。
“你池特助啊,公司裡有事他回去了,言墨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