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規定男人不能哭呢?啥感不能悲啊?”
李二嘆氣。
“有方神醫這番話,我便安心了。”
“只是我心中尚有一惑未解,不知可否讓神醫賜教?”
“說罷,我聽著。”
方宇盤腿而坐,洗耳恭聽。
李二便娓娓道來。
“是這樣的……”
“先前我聽從了你的建議,與家中幾位婦人深入交流。”
“我本無心打探,可婦人卻告知於我,我那哥哥對我有加害之心。”
“甚至在我家隔壁安排了不少打手。”
“我對此實在惶恐無奈,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神醫看得出婦人之道,能否在此事上多給我幾點建議?”
“……”
方宇聞言便是困惑。
“李兄,怎麼看起來你家糾葛這麼多?”
“你哥都準備喊人打你了?”
“哎!”
李二喟然嘆氣。
“我也沒辦法,誰讓我活該被欺負。”
“我哥比我大十歲不止。”
“除了家父之外,家裡就屬他最大了。”
“他若要害我,其他人可是不敢有所怨言的。”
說罷,李二便又是重重嘆了口氣。
眸中淚光閃耀。
可見他剛才之所以落淚,便是為了此事。
“不不不……”
然而方宇否認了李二的說法。
“其他人是不敢說什麼,但你爸不可能袖手旁觀吧?”
“你哥都找人要打你了,你爸還能不管嗎?”
“這……”
李二面色為難。
畢竟他也不知,該怎麼跟方宇解釋這個情況。
一旁房玄齡便是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