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和湯和將張清的屍體抬如從文郡的郡城之內,投降計程車兵也跟著一同進入。
單雄信是個守諾的人,正如他所有的那樣,他並有虐待這些俘虜。
只要願意歸附的,都給了與二賢莊士兵同等的待遇。
雷輝一路追擊孫立,一直追到淳平郡的地盤才停止。
雷輝的根據地在揚州,而淳平郡屬於應天府,雷輝對這裡的地勢不熟悉。再加上是陳勝的地盤,他害怕有埋伏,所以就不在追擊,退了回來。
此役帝國一方大勝,湯和早已在從文郡城內擺好了酒席為眾人包括他自己慶功祝賀。
北方秀帶著陳軫步入從文郡郡守府的大廳之內,發現眾人皆已到齊,唯獨單雄信不在。
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他去祭拜他的老岳父王世充去了。
人家祭拜先人,他是肯定不方便去的,便將王錄飛叫到身邊說道:“錄飛,你和雫美一起在外面等候單二哥過來。切記在他祭拜完之前不要去打擾。”
“明白!”
在等候單雄信的時間裡,北方秀將陳軫分別介紹給桃木鎮的諸位武將。
“這位是陳軫先生,是一位頂級的謀略家和外交家,同時也是一位頂級的內政高手。”
陳:“陳軫拜見諸位將軍。”
張瓊:“陳先生客氣了,都是桃木鎮的兄弟姐妹,拿來那麼多的客套?”
陳軫:“對,對!主公之前也是這麼對我說的。”
“原來是陳軫先生,久仰久仰!”李靖起身對陳軫回禮道。
“藥師認識陳先生?”北方秀一臉的疑惑。
“不認識,但是聽說過。是位難得的好官,谷英縣在陳先生的治理之下,百姓富足。夜不閉戶,路不拾遺。”
陳軫:“李將軍客氣了,不能為百姓和將士們請命,還算什麼好官?”
李靖:“不能為民請命是因為上面奸佞當道,閉塞言路,怎麼能說是陳先生的過錯呢?”
就在眾人說話之間,單雄信祭祀完自己的老岳父,也來到了宴席之上。
湯和見人都已經到期了,便起身說道:“諸位,這次我們能一舉剿滅吳廣等叛匪,大家功不可沒。我們共飲此杯,幹!”
“慢!”單雄信起身說道:“這第一杯酒應當敬死去的將士們。我們起碼還活著,也等到了勝利,可是他們卻永遠都看不到了。”
單雄信是綠林出身,十足的講義氣。
“對,應當敬為國捐軀的將士們。”湯和立刻改口了自己的說話。
果真是八面玲瓏,怪不的能在朱元璋的手底下善終呢!
湯和:“這第二杯酒該敬我們自己了。諸位請盡飲杯中美酒。幹!”
“滋......”
所有人端起自己的酒杯,咕嚕一聲一飲而盡。
湯和:“諸位的功勞我都記了下來,抄錄了三分,分別呈遞給了青州王以及揚州刺史和雲州刺史。諸位為朝廷建功立業,朝廷不會虧待大家的。”
“切!”北方秀身邊的李靖很小心的發出了一句嘲諷。
看樣子他對狩宇帝國還是心懷芥蒂啊!
湯和作為帝國的唯一在職人員,北方秀也是帝國軍官,但他是異人,嚴格來說,不算狩宇朝廷的人。)在發表完一同長篇大論之後,端起酒杯挨個敬酒。
特別是北方秀和單雄信那一桌,只要是個人物全部敬了一遍。
打仗打勝利了,叛軍潰敗,損兵折將,連吳廣都戰死了,眾人的臉上衝慢了勝利的喜悅。
這種喜悅是發自內心的,不摻雜一點虛假的喜悅。
宴席之上,大家舉杯換盞,開懷暢飲。
忽然,青州王的特使到了。
這個特使不是別人,正是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