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上當了,早知道就不認輸了。白白便宜了這孫子。悔啊!”
“國遠兄弟!還要繼續比嗎?”魯智深站在擂臺的另一邊對齊國遠說道。
“不比了,不比了。兄弟我就這麼點伎倆,都被哥哥識破了。沒有比下去的必要了。”說完,提著已經被拍扁了的紙糊錘灰溜溜的走下擂臺。
“切.......”
臺下眾人發出一連串的鄙視之音。
這齊國遠臉皮也是厚的可以,一邊走還一邊對旁邊的笑呵呵的說道:“擂臺比武,全憑伎倆。只不過我的伎倆被人家識破了而已。沒什麼好丟臉的!沒什麼好丟臉的!”
儼然一副不當回事的模樣,感覺他這不是來比武的,是來搞笑的。
“咬金,上!”
受到北方秀的指示,早就想上臺比劃兩招的程咬金風一般的衝上了擂臺。
“在下桃木鎮程咬金,特來會一會烈陽鎮的智深兄弟!”
“哈哈!原來是咬金兄弟,來的好。灑家好久沒活動金筋骨,正好陪兄弟耍一耍。”
甫交手,二人各自拿起手中的兵器猛砸對方。
嘭......
勢大力沉的一擊,震的擂臺都在微微發顫。
“好!好!”
臺下投來熱烈的喝彩聲。
“再接俺一招,‘掏耳朵!’”。咬金手中莽戰斧從側面砍向魯智深。
魯智深也不甘示弱,舉起禪杖擋住咬金的斧頭,同時抽出腰間的戒刀向咬金的胸口砍去。
咬金借力使力,側身躍起躲過戒刀的攻擊。接著又使了一招‘挖鼻子’正面攻擊魯智深的臉堂。
魯智深暗叫不好,扔下手中的戒刀,雙手舉起水磨禪杖擋住了咬金的致命一擊。
戰至此刻,臺下之人無不拍手叫好。
就連單雄信都從座位上站起來為擂臺上的兩人喝彩。
“再來!”
二人越戰越勇,誰也不服誰,都想把對方拿下。
又戰至一百多回合,仍是難分勝負。就連擂臺都被打塌了一角。
“北兄,要不要讓他們倆住手?二人戰力在伯仲之間,再打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
烈陽鎮的旭主動找北方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