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開口道。
“姐姐依附於何人？”
玖雪愣了愣，依附？
“依附之言，從何而起？”
玖辰溪：“換句話說，姐姐是在幫誰，謀奪江山？”
玖雪愣了愣，她倒是沒想到他居然會如此直白的問出這種問題。
皺了皺眉，此人身份不明，他到底是代表著皇上還是代表著他自己？
玖雪用食指輕敲下巴，思慮著說道：“這樣吧，你若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那你也回答我一個問題如何？”
“好。”
乾脆利落。
玖雪對於他這派作風，很是震驚：“還真是個奇妙的人物。如果我問你，你究竟代表著誰呢？”
玖辰溪抿了抿唇，沉吟了一會兒，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半晌，才開口。
“受人所託，守著陌家的江山。”
受人所託……
玖雪彷彿忽然明白了什麼，師從於赤道老人，與陌如鏡同出一師……
“那姐姐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愣神間，玖辰溪又開口問道。
“第一，我沒有幫任何人。第二，我對陌家的江山不感興趣。”
玖雪莞爾一笑，給出了答案。
“那姐姐為何苦追陌臨雲不放？還千方百計將他送入萬劫不復之地？”
玖辰溪接著追問道。
“你知道的還真是不少，我倒是低估你了。我和他之間，同江山無關，至於細節，你無須追究。”
玖雪擰了擰眉，正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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