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想感動你,但我感動了全世界到頭來我不過只是看清了我自己。
——題記
安應桀一身黑色玄衣,與夜色融為一體,緩緩地向這三人走過來。
安亦然根本沒有擔心,安應桀有奇寶空間裡出品的隱息之法,怕是那頭銀狼早就被他朝著其他方向引去了。
“這下我們的人又齊一個,就只差李剛那傻小子了。”
寧曉彤看著安應桀,開心地說道。
安應桀的幻月龜息之法簡直就是逆天的作弊器,他不僅引開了那頭銀狼,還故意將氣息留在之前崑崙派的人經過的那個方向。
“不過是一頭築基期的銀狼,其實我覺得我們如果齊心協力,說不定可以直接解決掉那頭銀狼的。”
公孫齊的語氣裡有些遺憾,但還是沒再說什麼。
安亦然其實很不想團隊行動,她自己要儲存體力,來與那些她必須得到的靈草旁邊守護的妖獸戰鬥,所以她覺得自己時常會耽擱公孫他們的修行。
但是她也不好說什麼,這個時候,公孫齊和寧曉彤肯定是不會讓自己一個人出去的,因為實在太危險了。
如果不是她在的話,說不定,他們今天真的會和這頭銀狼對上。
第二天,三人便決定直接朝著森林的另一邊走,相當於還是在外圍,只是在另外一個圈。
他們與李剛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但是,可以看出,這個傢伙似乎遇見了什麼問題,過了很久,他的座標都沒有動。
處於緊張和對李剛的擔憂,安亦然和安應桀都飛快地朝著李剛的方向飛過去,簡直將速度發揮到了極致。
寧曉彤和公孫齊被甩在後面,公孫齊想到寧曉彤一個煉氣期,便沒有像他們兄妹二人一樣提高速度。
“哈,我看你之前不是輸了選拔嗎?沒想到還是讓你這種人找到方法進來了。我早就看你們流雲宗的人不順眼了,明明就是一個邊遠海上的落魄門派,還非要和我們五大宗門一起相提並論,你說你們流雲宗的人還要不要臉。”
旁邊一個男子看著這個流雲宗的人,一個火球將他打過去,李剛的衣服被燒得更破爛,“師兄,你就不要跟這種人廢話了,直接殺了便是。”
這個被男子叫做師兄的是李明陽,是崑崙派的弟子,他們早就看那個流雲派不順眼很久了。聽說上次五宗會議的時候,流雲派的掌門還對他們崑崙派的長老不敬,不好好教訓一下它的弟子,簡直不足以平他們這些弟子的憤意。
這所謂的教訓,自然是殺人奪寶了。
剛好遇上了李剛,李剛身上有流雲派特有的標誌,袒胸露乳的模樣,一看就是個體修。
他們這一行人六個人,全部都是築基期,任這個李剛再怎麼戰鬥力強悍,也未能抵抗的。
當安亦然他們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場面。
李剛躺在地上,滿是狼狽之意,身上全部都是零零散散的傷口,不斷地在往外滲出新鮮的血液,打溼了身上的衣服。他剛毅的臉上全部都是汗水,眼神裡滿是對這群人的憎恨和厭惡,即使被他們逼到了這個地步,還是有些高傲。
李明陽早就扯下了這個莽漢地儲物袋,高傲地說:“雖然早就知道你這種窮鬼不會有什麼好東西,但是,還是不想讓它繼續留在你這種人的身上呢。”
話還沒說完,一掌便直直地朝著李剛劈下去。
李剛閉上了雙眼,似乎在等待著最後一刻的來臨,但是那所謂恐怖地一擊並沒有落在了他的身體上,他抬頭一望。
一個嬌小的身影幫他接著了這個影子。
女孩黑色的頭髮微微翹起,帶著一絲春天微風拂過的氣息,光潔的額頭在遮天蔽日的葉片裡透過的陽光下閃閃發光,黑曜石一般的瞳孔凜冽地盯著她的敵人。
安亦然如豹貓一般優雅地向她的敵人發起強烈的進攻,紫色的雷電一把激散了在空中凝聚的水球,將飛舞凌亂的樹藤給燒成了黑灰。
安應桀也十分利落地收割著他的敵人,他的強大在於他較於常人更多的靈根,他一把種子撒過去,拿著一把黑色的匕首,利落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即使是同樣的修為,真實的實力也有很大的差別。
但是這邊的人數到底還是佔了上風,有六個築基期的修士一起圍攻他們兩個築基期修士,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安亦然應付起來還是稍稍吃力了些。
遠處的安應桀關注到他們兄妹二人的情況下,叮囑寧曉彤在一旁躲好,他自己便飛速幹過去幫忙。
他們流雲宗的實力真的不弱是不是,就看著他們這培養的築基期修士的質量,都可以想到流雲宗絕對沒有外界傳言的那般窮困潦倒出現後繼無人的情況。
李明陽在內心想過這個想法,但是他的內心還是沒有絲毫的懊悔之意,他的下手越發的狠厲。
安亦然幾乎就是自己一個人跟他對上了,剩下的還有三個人,全部都由安應桀和公孫齊來解決。
“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