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還沒洗好。”
“洗好了。”他回答,繼續吮吸她的耳垂。
“還在水裡。”
“讓我摸摸。”他一直手只逼喬文育腹部,被她握住。
“不行!”
“不摸摸怎麼知道有沒有水。”
“不行!”她用力掰開放在她小腹的手。
“難道你不想嗎?”他溫柔富有磁性的聲線一直在腦海盤旋,像是一陣春風吹進耳裡,讓人心醉。
難道你不想嗎?
難道你不想嗎?
難道你不想嗎?
想嗎?想!很久很久了,很久很久沒有滋潤了。
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此起彼伏的呼吸像優美的旋律,在兩人之間來回盤旋。
將市民的手放在她,胸前。想要解開擋住的那最後一絲防線。
砸理智與慾望中,前者戰勝。喬文育抓住江世民的手,“不。”
“我會很輕的。”
“不。”
不等喬文育說完,江世民一個吻下去,堵住了喬文育的嘴。
“嗚......”
喬文育的力氣哪有江世民的大,他的手死死扣住喬文育的兩隻手,不給一絲鬆懈的機會。
喬文育的腳還泡在水裡,江世民粗狂的吻讓喬文育有些喘不過氣來,她只能拼命的掙扎,雙腳不停的拍打著盆子裡的水,弄的地上到處都是。
“不要啊江江!不要!”
此刻的江世民就像著了魔一般,根本不聽喬文育的哀求。
“你不是很愛我的嗎?”江世民大口喘著粗氣。
“愛。”
“那你還不給我!”
“現在不行啊!”喬文育用力推開他,卻怎麼也推開。
“我想要!”
用肉體徵服一個男人是最愚蠢的做法,現在的江世民之所以會愛上自己,就是因為自己沒有讓他得到。
女人,一旦讓男人得到,就會變得一文不值。
喬文育不是沒有慾望,她是成年人,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越是在這種時候,就越是要守住自己的底線。
喬文育沒有忘記,她跟江世民在一起,是為了報復他,好好的折磨他,讓他難受。
白襯衫已經被江世民用暴力扯亂。
他的鼻子裡發出野獸進食般的粗魯聲,或許是因為鼻子發乾,偶爾能聽見幾聲“撕撕”的聲音。
“扎兒真小。”江世民說。
喬文育已經被整的迷糊了,不知道他剛剛說了什麼,隱隱約約中聽到他說什麼小。
“你說什麼?”
江世民貪婪的吮吸著,沒有回答喬文育的話。
喬文育的腦袋好像被電擊一般突然清醒。“扎兒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