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中帶著不削與威逼,好似說:我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要怎樣。我都已經放下面子跟你道歉了,你就不能跟他和好嗎?阿姨都已經跟你道歉了,有必要把話說的那麼絕嗎!
如果道歉就能抹掉一個人的傷疤,還要法院做什麼。
“不好意思,阿姨。我跟徐言已經分手了,希望您多開導開導他,如果他有暴力或者心理疾病,你可以帶他去看醫生。”
說到這裡,喬文育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電話那頭的停頓了一下,說:“你可以跟他打個電話,說說話呀。”
徐言的母親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喬文育的話已經很明擺了,而徐言的母親還是執意讓她繼續跟徐言通話。
喬說了自己現在過的很開心,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有很重的心理負擔,已經不想再跟他有任何聯絡了。
“我還是希望你們跟他通通電話。”
喬感嘆,母愛真是偉大,當初這個婦人多不願她進到徐家,現在反過來求著自己與他兒子和好。
她還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對這個,她從沒見過的小女孩做過什麼。
當喬文育告訴女人,她的兒子曾經對自己暴力相向,一隻手掐在自己脖子上掐出血來。拿著刀好幾次似要砍自己的時候,她沉默了。
喬文育至今都能記得那個男人用一隻手,將她抵在牆上,一隻手狠狠地掐在她的脖子上,使得她呼吸難受。如果那個男人再使點勁,可能她真的會死。
之後她就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有三道血痕,是剛剛徐言掐自己的時候掐出來的。她哭了,這個男人當時是下了殺心,不然怎麼會用一隻手就能將自己的脖子掐出血來。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狠狠掐住一個人的脖子,會直接掐出雪來。喬文育慶幸自己命大,如果換做是一個體質較弱的,可能已經被他給掐死了。
那三道血痕過了一夜之後,在第二天結了痂,紅紅的,像在床上一陣雲湧之後留下的愛跡。
不知情的同事笑她:“你們小孩子就喜歡弄這些玩意。”
她明白同事說的是什麼,但是同事不明白這是什麼。她的內心一陣苦澀,這哪裡是她們想的那樣。
可是她,不能說。
她還要面,維護自己的面子,也維護徐言的面子。
現在想來真的好傻,那個時候的自己愛的那麼深沉,一個男人這樣對自己都能默默忍受那麼久。
“你知道您兒子都對我做過什麼嗎?”
電話那頭傳來中年女人淺淺無知的聲音,“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喬文育真想問她,既然不知道我與徐言之間的事情,您這個時候勸我跟徐言複合又是什麼意思?
她突然想起電視節目裡,有一些得了癌症的男人,隱瞞自己的病史,騙女孩為他生下孩子之後撒後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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