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跟他還有他姐姐一起吃飯,他姐姐問他說我聽不聽他的,他說:聽我的。然後她姐姐就點點頭,說:嗯,這就好。”
姚許月剛剛說的讓我想起了前任,跟前任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像許月的男友那樣控制我。甚至還會說:你壓不住我!
這是一種多麼無所謂的挑釁。
兩個人在一起並不是哪一方壓制住哪一方,可是我跟姚許月的男友卻真真實實地做了。
我想,在他們心中並不擔心我們哪一天會離開,因為能做出能說出那些話的,都沒有將我們放在心上。
當那個男生與他姐姐這樣對話的時候,姚許月就坐在他們旁邊,聽著這些刺耳的話,我不知道在許月心中當時是怎樣的一種不可言喻的滋味。
“你聽到他們在說這種話的時候,你是怎樣想的。”
許月在這段感情中一直都是卑微的那一類,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感情,就像古代皇權社會壓迫平民百姓一樣,他們已經不知道反抗了。
“反正就那樣。”
“他根本就沒把你放在心上。”
“我知道啊,他還說:你以為你離開我了就能找到一個很好的嗎?你離開我你什麼都不是。”
“他連這種無恥的話也說出口了?”
許月雖不算特別好看的美女,至少也是個美女,她的面板很好,她的五官也很立體,穿衣打扮好了,照樣是個絕色美女。
這個時候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與不會化妝的女人。
“不止這樣,他還說自己以後出去工作了,肯定是能找到工資很高的好工作的。然後他又說我,說我能不能養活自己都是個問題。”
我聽著這句話由衷地為許月感到憤慨,這種愛吹牛又自大,只會在女人身上找那麼一點點尊嚴的男生,要他何用。
“他是不是經常對你發脾氣?”
許月點點頭,“他有的時候生氣了就喜歡找我出氣。”
“有沒有動手打過你?”我試探性地問,畢竟連生氣都找她撒氣了,這種男生的極端性格很有可能使出暴力。
許月的男友跟我的前任男友是一模一樣的,自己沒有什麼本事便強行在女人身上找存在感,找地位感,其實吊本事沒有。
許月點點頭,說:“打過,這個事我都沒有跟我媽媽講。”
“你肯定不會講了,你講了你媽媽立馬就會要你分手了,這已經很惡虐了。”
“我就是讓他太容易得到我了。”
許月說的沒錯,太容易得到的反而不會珍惜,因為你是隨時隨地都可以得,廉價得可以隨便踐踏。
“你還愛他嗎?我猜你心中已經不愛了,只是還放不下。”
許月點點頭,證明我說對了。
“以前還有感覺,現在完全沒有了。”
為什麼許月會動對那個男人有感覺,願意將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他,而到現在心中對那個男人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