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幾個人又是哈哈哈大笑,當墊背就算了,還是無數墊背中的一個。
我又想起了他的綠帽子,發現路的不是他,是我。
楊詩琴:“就是那個句話: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那個時候我問他為什麼售樓部那麼多美女,他還是單身。結果他發來很大一大段話,說不喜歡銷售行業也不喜歡銷售的人,這個世界已經很複雜了,再找一個複雜的會很累。那個時候我就覺得——”
楊詩琴:“你就覺得他說的很真誠,跟你想的一樣是吧?”
“對啊!我就是這樣覺得的。其實他想的還是很複雜的,這人一點也不簡單。”
楊詩琴:“對啊,他一點也不簡單。”
“就是啊!不簡單。”
楊詩琴:“可能是根據你的情況來打的這段話,如果是另外一個人,他可能又會換另外一種說法。”
“我覺得有這種可能。那,又回到最開始咯,他就開始就不是從動對我咯,就是套路我。”
楊詩琴:“那也有可能,人都是說不準的,尤其是那種表裡不一的人。”
趙晴燕:“你還是忘不了他。”
“有的時候你會控制不了的喜歡他,除非你學會了移情別戀。”
楊詩琴:“對啊,有的時候明明知道這個男人很不好,但是自己還是喜歡。”
趙晴燕“那我不會,如果那個男的只要有一點點對我不好我就不喜歡他了。”
“那是你還不夠喜歡他,你要是喜歡他了,你還會這樣輕鬆的說不會嗎?”
趙晴燕:“也有可能我是真的已經很喜歡那個男人,但只要他對我有以點點不好我就不喜歡了。”
楊詩琴:“可能每個人的表現都不一樣,可能,只有缺愛的人才會更難割捨。”
現在我不僅僅是羨慕楊詩琴的不動情,還羨慕趙晴燕的不深情。而我,卻是那個動情深情都認真的那個人。
“現在跟你們聊天我真的很多了,那個時候我好心酸呢!就好像自己打擾他們了。那個時候是1944,肯定是在啪啪啪。”
楊詩琴:“那應該還沒到時候吧!”
趙晴燕:“那個時候已經吃完飯了,可以開始了。”
說到這裡,三個人又是不由分說地大笑,好像點了什麼笑點。原本談到這裡,想到江世民正在跟那個女人不可描述的畫面,我是痛心的,跟她們聊天卻像在說一件玩笑話一樣。
“他是五點鐘下班的嘛,可能吃個飯就到了六點鐘,再到附近找個酒店開個房,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人應該正在做前期準備工作。”
趙晴燕:“比如說?”
“洗澡唄!我打過去響鈴了好長時間才接的呢,那個時候我在想,如果他不接的話,我怎麼打第二遍電話。結果接了之後又是一個女人說話。可能那個時候那個女的洗完出來聽到手機響然後趕緊一拿,那個男的呢就馬上搶過來。”
楊詩琴:“會不會在嫖啊?”
“嫖娼?”
楊詩琴:“嗯。”
“哈哈,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他又沒有女朋友,這種可疑的事情可能在找個女人發洩也說不好。但是嫖娼的話,那女的肯定不會搶僱主的手機接啊。”
我也實在無法想象長相帥氣,一副和尚求仙不近女色的江世民會按捺不住寂寞找小姐。
楊詩琴:“可能是同事也有可能,也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