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另一方是何人?”“提醒你一下,咱倆都熟。”
聞言,我右手微抬,搭上了床邊的劍柄。
無真氣卻能對戰九品,除了五大人,還能有誰?還用問嗎!
我真正想聽的,是五大人為何執劍?
以及那一劍的具體情形。
雖無緣親眼目睹,
但能聽聽講述,亦是慰藉。
可費介偏偏廢話連篇,不肯切入正題。
費介這老毒物,著實欠揍!
費介輕輕咳了兩聲,下意識地後退兩步。
將椅子挪至門口,便於逃跑。
雖知我此刻尚需臥床養傷,但臥床並不影響拔劍。
見我一副欲動手的模樣,費介這才笑了笑,繼續言道。
“好,就不賣關子了。”
“我告訴你,另一方,乃是蘇渝。”“嘿嘿,沒想到吧?”
“蘇渝這小子,藏得可真深。”“你可知……”
費介仍在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蘇渝之事。
句句看似埋怨蘇渝隱瞞實力,實則句句透著讚賞,心中對蘇渝滿是驕傲。
然而,我顯然已無心聆聽。
在聽到第二句,另一方是蘇渝時,
方才還臥床、幾乎紋絲不動的我……
猛然間,他從床上直起身子,活生生地演繹了“垂死病中猛然驚起”的情景。
影子在其黑色的面具之下,雙眼猛地睜大。
“你剛才說,是誰一劍擊敗了葉重?”
費介也隨之瞪大了他那略顯褐色的眼睛,訝異地回應:“你竟然能坐起來了?”要知道,影子方才還躺著無法動彈。
似乎想用757劍來恐嚇自己,卻因無法起身而作罷。
見他又提及先前的話語,費介斜睨了影子一眼,不悅地說:“你的耳朵也受傷了?聽力不行了?我剛才說的是,一個是葉重。”
“另一個,是我們都熟知的蘇渝。”
在黑色面具的遮掩下,那雙眼睛瞪得如同銅鈴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