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陳萍萍不禁想起了葉輕眉,想起了神廟。
蘇渝……會不會也來自神廟?他和**一樣,都是天脈者?
然而,蘇渝卻又與伍竹、**他們截然不同。
儘管蘇渝天賦異稟,但他卻有著自己獨特的特質。
然而,觀察蘇渝的言談舉止,並未顯得過分奇異。
他的思維並不脫離現實,言語清晰易懂,更不會表現得冷漠異常,宛如異類。
蘇渝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恰似一位飽讀詩書計程車人應有的風笵:文雅、和煦、端莊。
至少在人群之中,他只是以出眾的才華吸引著人們的目光,而不會讓人感到突兀。
一番思索後,陳萍萍暫且擱置了這一猜想。
不久,一名下屬匆匆來報:
“院長,影子大人請求與您會面。”陳萍萍輕輕掃視來人,語氣平淡地問道:“他想見我何事?”
下屬拱手行禮,恭敬地回答:“影子大人說……”話音未落,陳萍萍已露出微笑:“我明白了。”
以陳萍萍的聰慧,自然能揣測到影子此時求見的用意。
在這個節骨眼上,還能有何事?
想必是有人多嘴,將方才之事告知了他。
那位對武學痴迷至極的人,此刻恐怕正恨不得從病榻上躍起,衝到街上去親眼目睹,若是條件允許,說不定還要再戰一場。
陳萍萍揮揮手,示意下屬退下,隨後望向費介,隨意吩咐道:
“你去瞧瞧他。”
費介遲疑片刻,指了指輪椅:“那院長您……”
陳萍萍轉頭瞪了他一眼,略帶不滿地說:“我是腿瘸了,又不是手瘸了。”
費介思索一番,點了點頭。
的確,陳院長這輪椅,他自己也能推動,況且院裡還有許多下屬。
那麼,為何這麼多天來,偏偏讓自己來推呢?算了,他是院長,一切由他做主。
於是費介告退,朝影子養傷的密室走去。
進入密室後,費介雙手背在身後,略帶不滿地說:
“不好好養傷,又瞎折騰什麼?說吧,找院長何事?”
費介心想,自己身為三處處長,在院裡也算得上德高望重。
這些日子之所以被陳院長叫來推輪椅,還不都是因為面前這個人當初非要跑去蘇宅尋釁滋事。
結果他倒好,受了傷往床上一躺,什麼活都不用幹,全是自己替他分擔。
因此,看到面前的影子就來氣,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影子躺在床上,聽見門口有人進來,睜開雙眼,看了費介一眼,又扭頭望向費介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