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你光長年紀,輕功卻半點沒長進啊!”費介攤開雙手。
“我輕功還算可以。”
“獨自翻牆不在話下。”只是方才過於自信了。
獨自翻越這牆並無問題,但帶上影子,確實有些勉為其難了。
影子無語。
費介搖了搖頭,起身拍去臀部的塵土。
望著影子那悽慘的模樣,地上又是一灘血跡,他先上前將影子扶起。
隨後,卻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而圍牆之內,聽著那摔落與吐血之聲,
以及影子的咒罵,費介的嘲笑。
蘇渝也是笑得肩膀直顫。
這倆是要把人笑死吧?不過話說回來。
早知道還不如給影子一把利器呢。
也不至於如此狼狽。
蘇渝扶額嘆息。
讓費老送影子回去,或許並非明智之舉。
瞎子伍竹面無表情地目睹著這一切。
蘇渝卻忽然一笑。
“你看,我家的圍牆也不算矮嘛。”
這不是有人飛不過去嘛。
伍竹微微側頭,片刻後,說道:“是費介太無能。”
蘇渝哭笑不得。
瞎子總愛說實話。
不過說得在理。
費大師毒術超群,至於輕功嘛。
的確還需加強練習。
監察院。
夜色深沉,月光穿透玻璃,灑入密室。
陳萍萍端坐輪椅之上,仰頭凝視著那輪明月。
深邃的眼眸中,總是透露出幾分蕭瑟與孤寂。
他一隻手搭在輪椅扶手上,輕輕拍打著。
按理說,影子早該返回了。
除非……
陳萍萍不知想到了什麼,搖頭嘆息。
滿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