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皆是基於戰鬥層面的考量。
實際上,根本無需動手。
擔任先生這些時日,還有 ** 之誼。
他確信,孝順的弟子不會做出 ** 之事,瞎子也不會找自己麻煩。
這份自信,他還是有的。
至於老費,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費介望向蘇渝,眉宇間忽然舒展了些許。
並非因為蘇渝的寬慰之詞。
而是念及,欺凌孩童這等卑劣行徑,他亦非始作俑者。
若非蘇渝那小子勸笵鹹收斂了內力,
他又豈能輕易震懾住那隻小狐狸。
他心中暗想,此番笵鹹若要偏袒,斷不會只告他一人的狀。
如此一想,費介的心境頓時輕鬆了不少。
再者,若真命喪五大人之手,黃泉路上有伴相隨,也不算孤單。
蘇渝與費介繼續踏上歸途。
遠遠便望見冬兒與思思坐在廊下談笑風生。
費介瞥了蘇渝一眼,笑道:
“那可是你的兩位侍女?”
“小丫頭們在聊些什麼,如此開心?”
“走,咱們去聽聽。”
窺探他人隱私,向來是人之常情。
而費介,更是樂此不疲。
話音未落,腳尖輕點,已向那邊掠去。
蘇渝扶額,一臉無奈。
他本無異議,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肆無忌憚,
卻是他未曾料到的。
他也不願多理,繼續邁著方步朝房間行去。
思思左右張望一番,確信無人後,
嘻嘻地撞了撞冬兒的胳膊,低聲說道:
“冬兒姐,你早上偷偷瞧蘇先生了嗎?”
不待冬兒應答,思思又繼續說道:
“先生閉目時,那睫毛好長啊。”
“真好看,我從沒見過如此英俊的先生。”
說完,自顧自地捂住了紅得像火燒雲一般的小臉蛋,
卻未曾留意到,身旁的冬兒姐姐,臉頰似乎更加緋紅。
冬兒輕輕應了一聲,悄悄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
方才思思那般問,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她還以為自己早上給蘇先生蓋被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