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白死了...殿下你自己看吧。”
李元照拿過信紙看了一遍,半信半疑道:“這...他到底是死於那塊毒玉,還是藥啊?”
方正一揉著眉心,嘆道:“都有吧,誰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或許真是太蠢了。”
聽聞阿里白之死,他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舒服,雖然他死了自身的隱患消了,但畢竟也是親自教過的弟子,雖然路子走歪了。
而且死法感覺蠢的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這信中的內容之離奇,更讓他感覺有些驚訝。
信是帕巴國師親筆寫的,內容則是阿里白病重,御醫服藥效果不佳。
最後阿里白竟然自作主張,找人定製了針頭針管...將藥注射進血管之內,結果當日暴斃!
這應該是歷史上第一個死於未知草藥注射液的人了。
這種後世兩頭都不認的怪胎就這麼被他發明出來還親身實踐了,也不知是哪來的奇思妙想...
至於剩下的內容便是帕巴在國內已經將局勢穩住,敘一敘舊情之類沒營養的話。
“宮中可否接到此訊息?”方正一放下心事問道。
“應該是有的,除了給你的信還有給朝廷的信,這麼大的事不可能單獨通知你一個啊。”
方正一微微點頭:“殿下,跟我入宮一趟吧,這封信還要拿給陛下瞧一瞧。”
李元照眨眨眼:“父皇肯定知道,沒這個必要吧,那我不白來了?”
“走吧走吧!回宮裡釣,宮裡魚大。”
......
兩人趕到養心殿。
景帝正忙於政事,郭天養通報才微微抬眸。
輕描淡寫的看了方正一一眼,然後繼續提下頭,提筆勾畫。
“兒臣拜見父皇。”兩人同時道了一聲。
景帝淡淡道:“行啊,難得知道還要回宮裡看一趟,今日來見朕有什麼事?”
方正一汗顏。
確實,除了上次被召進宮中,之後他再也沒來過。
一是沒啥正當理由,二是家裡過的有點爽。
東郊大學女子學院成立,楚清寒那邊是一點話沒有。
雖然還沒過門,但是不妨礙他先玩點曖昧的...感受一下蒂法的踢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