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滿口苦澀。
是啊,你說的都對我又能怎麼辦呢?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地方上能幹出成績來。
若是失敗了可真就是千秋罵名了!
景帝一甩袍袖,怒道:“有違天和?朕就是天!此事有待觀察,不必再議!”
“........”群臣默然。
您就是天?您是天子啊!
您要是這麼聊天,大家就真沒話說了。
李巖松目光時不時看向原來太子的位置。
他與景帝常年接觸,對景帝行事風格已經知之甚深。
陛下絕對不可能幹出這種事兒。
而太子,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朝堂了,彷彿消失了一般。
一眾閣老們心中都隱隱有了一個想法。
太子性子本就野,被方正一帶的野的沒邊兒了,加上他提過好幾茬以工代賑這件事兒.
如今太子失蹤了這麼久,陛下行為也如此反常,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太子矯召!
但是沒有人開口去說,若是說出來未免太大逆不道,驚世駭俗了。
所以今次討論這件事時,大家也都默契的緘默不語。
楊英才跳出來時,他也只是回了一句未經內閣而已。
現在情況已經陷入僵局,翰林們跪倒一片,陛下已經開始耍無賴了。
李巖松作為內閣首輔自然也不能繼續看戲,只能無奈出言道:“臣認為,陛下所言有理!”
景帝眼睛一亮,如同落水之人抓到了浮木,說道:“李師傅老成謀國,請講!”
“謝陛下,當下的所謂救災之法一直沿用舊法。”
“自古以來皆是如此,沒錢給錢,缺糧送糧,雖然略有效果,但是朝廷也確實力有不逮”
“以工代賑之法,也是早有所記載而且效果非凡,只不過從未大規模使用。”
“可按道理來說,值此大災之際,用工成本最低,朝廷用最少的銀子做最多的事,呼叫民力極為便利,正是大興土木之時!”
“戶部與地方開支本就不易,待災情和緩,若想再建,誠為難矣。”
“所以,朝廷鼓勵興建土木,臣認為此乃兩全其美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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