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這次表現太過火了,一會兒還得采訪一下細節。
周鐵吃味的看著謝閒速記,不服不忿道:“張彪這老小子,除了他媽會搶我的機會,也不幹人事兒!老謝,你給我記上,他是搶我的功勞。”
謝閒筆端一頓,斜睨周鐵道:“老周,不是我說你,你上去恐怕下不來啊。”
“你放屁!”周鐵漲紅著臉道,“在船上我每日練武你沒看見?張彪不過是好使點下三濫的手段,你以為我不會?”
說著,周鐵扯開上衣,露出了裡面一排飛刀暗器。
密密麻麻的,活脫脫像是在外衣裡裝了一套鋼鐵內甲。
謝閒仔細瞧了兩眼,撇嘴道:“你這...模仿彪哥的吧?你呀,你這套武器都是上個版本的了,人家用剩的東西。現在換環境啦,拿飛刀有什麼用?你瞅瞅人家彪哥,明顯都是新裝備,一干一大片。”
“這些武器都是我臨出門新打的,殺人照樣好用!”周鐵板著臉強辯道,“我是傳統派!”
謝閒輕拍周鐵肩膀,安穩道:“算了老周,不如彪哥沒什麼,沒人能比得過他,他就算是你教出來的又怎麼樣?人家悟出了更好的。”
“我不如他?”周鐵跳腳,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說我不如他?哼...嘁!...嘁!”
周鐵舉目四望,企圖拉個戰友幫腔。
奈何沒人搭理他,最後臉一板。
“我陽委了,不跟他一般見識。”
“那你確實比他牛逼。”
...
方正一蹲在地上,解開了李磐腦後的結。
李磐還在昏迷之中,表情痛苦扭曲,鼻涕眼淚糊了一臉,顯然遭了不少罪。
方正一側過頭問道:“張彪,你說城牆人有人叫他殿下?”
殿下,肯定是個皇子。
吳王在海外除了自己的子嗣,沒有其他貴族了,那就應該是他的兒子。
這還真是意外之喜。
張彪走上前,點頭道:“沒錯,他還自稱本宮。而且他還說,這座城本來就是要放棄給我們,讓我們輕敵深入,然後一舉殲滅。”
方正一心中大喜:“他真的這樣說的?!”
“我聽得清清楚楚,他要殺我前,還專門給我講了一遍。”
方正一看向昏迷的李磐,表情古怪。
還真是反派死於話多,這是個傻子吧?
不過吳王竟然準備誘敵深入...這絕對是重大收穫!
八成是想著依靠重兵,仗著有利地形來一次決戰。
這就不謀而合了呀...
只要他們順利推進,那機會自然就會自然出現,省了許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