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李屏被從十字架上卸下。
錦衣衛幫他褪掉褲子,準備用刑。
方正一好奇的斜了一眼,鄙夷的嗤了一聲。
這傢伙有點小的過分啊...像是十歲之後就沒再發育了。
難怪老盯著咱陽氣最重的地方偷襲!
說不定就是因為自己長得太過陽剛,引起了對方強烈的妒忌!
正當錦衣衛還在準備漏斗辣油,大牢外一名太監快步闖入。
站定到方正一面前,恭敬道:“侯爺,宮中有要事傳報。”
“是何要事?”
“昨日晚海外船隊來回了訊息,稱找到了吳王的行蹤。信報已經送到宮中,陛下特命奴隸傳抄了一份給您。”
吳王?!
方正一心一驚,立刻接過信報檢視。
通讀全篇,冷汗不覺而下。
竟然是他!?
“先不要行刑!”方正一立馬喝止了錦衣衛的動作。
既然吳王已經在海外站穩腳跟,那這些刺客的身份也就不言自明瞭。
除了他,幾乎沒有可能是別人!
“先給他捆住手腳,轉移到牢房嚴加看管,等醒了再通知我!”
......
暖閣內。
景帝躺在榻上,蓋著被子,嘴唇泛白,一副虛弱之相。
郭天養不斷用扇子幫他扇著風,生怕他熱著。
李巖松坐在他身旁,聽著景帝敘話。
“沒想到是老四,那一切就都通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一絲訊息,朕本以為他死了,沒想到教會都落入了他掌中。”景帝說著,掀開被子準備起身。
只不過這一起,便牽動了傷口,引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巖松趕忙攙扶:“陛下小心,儘量還是不要動作了。”
景帝勉強笑道:“朕無妨...真是老了不中用了,這樣的傷在朕年輕之時修養兩天就能活蹦亂跳,沒成想現在如此不濟事。”
說完,景帝靠在榻上,閉目輕輕喘息。
李巖松無言。
景帝靠了一會兒,忽然發出呵呵笑聲。
李巖松忙問:“陛下何故發笑?”
“老四了不起,一無所有開始,現在竟然能跟朕打起擂臺。兩次刺殺,都讓朕掛了彩,看來他手腕的確了得,在海外也不算給皇室丟臉。”景帝感嘆道。
李巖松麵皮皺起:“他身為皇室宗親,卻在海外自立門戶,如此倒行逆施!臣建議立刻派兵征伐!”
景帝仰頭看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見狀,李巖松有些疑惑,但是又不敢開口問。
許久,景帝輕聲道:“李師傅,幫朕擬定詔書吧。”
“詔書,是何內容?”
“傳位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