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清楚的。”
阿賴耶說。
“我並不清楚。”橘千楓道。
“你的存在，令這世界多出了許多不安定因素。”阿賴耶說，“如果不做些什麼的話，這個世界上的靈長類生物會在即將到來的末日中滅絕的。”
“滾。”橘千楓的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橘千楓急轉過頭，後面一個人也沒有。
空曠的街道上，現在還站著的人，就只有她而已了。
“不用看了，那個聲音是你發出來的。”阿賴耶說。
“我？！”橘千楓詫異地指著自己。
“嗯，是你，現在換人來談吧。”阿賴耶說。
橘千楓愣住了，什麼換人來談。
“麻煩你先睡會吧。”橘千楓又聽到了那個聲音。
那個不知道從哪裡發出的聲音，不，阿賴耶已經告訴她了，那個聲音是她自己發出的。
橘千楓忽然眼前一黑。
————
深夜，街上為數不多還在營業的餐廳，多數都是快餐店。
一個披著藍色長髮、眉清目秀的青年獨自坐在炸雞店的角落，他的面前放著咬了兩口的漢堡。
“說說吧。”青年搖晃著可樂杯中的冰塊，饒有興致地盯著液麵上的氣泡。
“好久不見了。”他對面坐著一個穿白色裙子，光著腳的小女生。
“寒暄就免了，直奔主題吧。”青年把可樂杯往桌上一放，發出砰的一聲。
“這麼兇幹嘛。”女生撅起嘴。
“你每次出現都沒有好事，我為什麼要給你好臉色看。”青年板著臉說。
“哼，你變了。”
“請不要搞得我們好像很熟一樣。”青年嘆了口氣，“好了，閒扯也扯這麼久了，趕緊說正事。”
“你為什麼不直接取代了她，和她講話真的很累誒。”女生用腳踢了踢青年。
“別用你的腳踹我，還有如果我想，確實可以直接取而代之。”青年說。
女生一拍手，道：“那快點，把她取代了。”
“第一，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應該清楚，就算你是抑制力也拿我沒什麼辦法。第二，如果我那麼做的話，很多已經給了她的能力是取不回來的。”
“我說你這個人，神代滅亡不是沒有道理的。”化身成青年面前坐著的女生的阿賴耶氣道。
“我已經盡力了。”青年撇過頭，不想再看這阿賴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