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良久,還是重新閉目恢復起來。
....
天色將晚。
許山滿面沉重的走回宿舍,下巴被隨便找塊布包了起來。
外門弟子的宿舍面積不大,也頗為簡陋,一共四個人居住。
許山推開房門,屋內三人均投來詭異目光。
“不是哥們,你誰啊?”
“一塊住了這麼長時間還不認識我,除了我許山還能是誰?”許山坐回自己床鋪淡淡回應。
“不是!臥槽,山哥你長這樣啊!”
“山哥,你這不純純小白臉麼...”
“好傢伙,合著一直端著鐵飯碗啊!”
三人接二連三從床上坐起,其中一人打量著許山,狐疑道:“你鬍子呢,怎麼突然掛了?下巴怎麼了?”
許山解下頭上纏著的布條,口裡嘶哈一聲。
下巴上一大條血淋淋的傷口露在三人眼前。
那是他從河邊臨走前,拿石頭生砸的。
“練功,沒注意傷到了,鬍子礙事直接颳了。”
三人仍舊盯著許山,又有人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曹長老帶著一個內門師兄到處找人,要找一個大鬍子,不會是你吧?”
“是陸師兄麼?”許山側目問道,“我早就見到他了,他是在找人,但不是找我。”
“嗨...看你一進門鬼鬼祟祟的,還換了張臉,我還以為找你呢。”三人頓時失了興趣。
“你今兒不在屋,沒見那陣仗,好像出了什麼大事。內門那師兄到處要找帶鬍子的,全給叫出去了,一開始叫的田宣,那小子都嚇完了。”
“後來呢?”許山問道。
“後來那師兄就挨個看,挨個找,說什麼是個廚子胳膊上有條龍,找了一圈也沒找著。對了,還問誰沒到,就你沒到。”
許山目光掠過三人:“你們不會以為是我,然後把我供出去了吧?”
“哪能啊山哥。”許山對床同門比劃著道,“真不是兄弟不仗義,我差點以為是你,但他一說什麼廚子青龍的,那就肯定不是你了。”
“再說了,那內門師兄沒個好臉色,知道也沒人敢說話啊,誰沒事給自己惹一身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