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要賠償一個億，她也認了。
可是！
劉言剛才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
尤其是最後一句。
“這個……不是真的元青花？”
妍素兒錯愕萬分地看著劉言，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四周的眾人，也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不可能！這裡的每一件拍賣品，那可都是古老爺子親自掌眼的，絕對不可能出錯。小夥子，你這麼說，那就是質疑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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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東西，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跑出來的，居然敢汙衊古老。”
“太不像話了！”
“古老可是古董界數一數二的大佬，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質疑他老人家？”
“小子，馬上跪下道歉，否則，你今天走不出這展廳。”
人們全都怒目瞪向劉言。
“還有這個小丫頭，肯定是和他一夥的，他們今天來，估計就是為了砸古老的攤子，絕對不能輕易饒了他們。”
眼鏡經理心頭得意一笑。
原本的一絲惶恐不安，一下子就消失無蹤。
他輕輕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目光掃過劉言。
之前！
他是真的被嚇了一跳，不明白劉言為什麼會突然說出剛才的那一番話，就像是後者親眼所見一般。
可這件事，他做得很隱蔽，不可能被人輕易發現。
聽完劉言的話之後，他還在想要怎麼辦呢。
但現在……
連老天都在幫自己啊。
這麼多人全都站在了自己的這一邊，自己這就是得了人和之利。
還有，這個地方是古老的地盤，自己也佔盡了地利之勢。
今天，又是古老的私人拍賣會。
這是天時。
天時、地利、人和，自己全都佔盡了，想輸都困難啊。
“呵呵……”
眼鏡經理心頭一聲冷笑，目光微瞥著劉言，心裡一陣不屑一顧。
“哼！小子，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的那些訊息，但很可惜啊，這裡沒有人會相信你。”“你，只會成為眾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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