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嘆道:“也是個苦命人。”
“嗯?”
李承緣愣住了,紫童這個名字,他聽說過,而且不止一次。
可以算得上非常熟悉。
只不過他一直沒有機會見到本人。
就是不知道這個紫童是不是他知道的那個紫童?
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天下同名的人多了,又是做這一行的。
不過,還有一點是巧合的。
那個紫童也是花魁,曾經在燕州城的妙玉閣做過花魁。
四年前她十六歲,今年正好二十歲。
莫非真的是她?
李承緣突然心中一動,還真有這個可能。
當初他就懷疑過,紫童是魏凌然的眼線,還讓嚴坤一直盯著紫童。
只是後來沒找到證據,紫童又一直很安分。
自從魏凌然那件事之後,紫童再也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
直到兩年前,李承緣出發去魏國之前,紫童也要離開燕州城,嚴坤還請示過他,要不要留下這個女人。
儘管心中有所懷疑,但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李承緣當初還是放紫童離開了燕州城。
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遇上。
究竟是不是一個人?
聽到婦人的嘆氣聲,李承緣接話道:“她怎麼命苦了?”
“姐妹倆本是魏國的官宦人家,卻因為一點小事被抄了家,姐妹倆都被送到了魏國的教坊司。”
稍微一頓,婦人接著說道:“姐妹倆後來又被賣到了周國,在兩年前才來到了我們梁國。你說她倆的命苦不苦?”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李承緣點點頭,他現在已經能確定了,這個紫童正是當初妙玉閣的那個紫童。
【講真,最近一直用換源app看書追更,換源切換,朗讀音色多,.huanyuanapp 安卓蘋果均可。】
因為兩人的經歷完全對的上。
天下沒這般巧的事。
“不過,她既然是花魁,為什麼不在一個地方待著,反而要輾轉那麼多地方?”
李承緣心中還有疑問。
“公子有所不知。”
婦人笑道:“做我們這一行的,很少能在一個地方待著不動的,尤其是那些花魁。”
“說句您不願意聽的話,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
“在一個地方待久了,就算是花魁,也會失去吸引力的。”
“那些熟客們總會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