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人是打算將這事瞞下來?”
李承緣卻搖了搖頭,“倒也不必如此,你如實上報就行,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想瞞是瞞不住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陸銘誠說道:“這事如果我不說,就算別人知道了又能如何?畢竟我才是當事人,王爺您聽我一回,這事就當沒發生過,您也別想著替我報仇。”
“仇是一定要報的,不止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
李承緣擺了擺手,“你用不著勸我,我這人就這樣,有仇必報!不管他是誰!”
“不過我也不會衝動的,報仇當然要根據現實情況和能力,還要有確鑿的證據。”
“我不會僅憑猜測,就對他動手。”
“更不會在實力不允許的情況下,引發兩國的戰事。”
李承緣笑了笑,“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估計用不了十年,就能了結此事。”
“唉!”
陸銘誠知道自己勸不動,索性不勸了。
他也搞不清,燕王是為了安撫他,還是真想為他報仇?
如果這事真的是魏凌然做的,燕王就算得到了證據,魏凌然恐怕早已回到了大魏。
這個仇還能報?
只能想想罷了。
“陸大人,你好好休養,我就不打擾了,等過幾天我再來看你。”
李承緣不想耽誤陸銘誠療傷,起身告辭。
“王爺慢走。”
陸銘誠說著話,就要下床。
“不必起身。”
李承緣攔住了陸銘誠,轉身往外走。
陸銘誠目送李承緣離開,神情複雜。
許久之後,他才長嘆了一聲。
“唉!”
他這次來,不光是為了調查魏國皇子的事,其實另有任務。
而且還不止一個。
但是現在,他卻受了傷,只能在床上靜養。
哪也去不了。
……
……
轉眼就過去了一個多月,這天是十一月二十六日。
距離過年只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
上午。
燕王府的書房內。
李承緣和陸銘誠正在坐著喝茶。
“王爺,我今天來是向您辭行的。”
陸銘誠笑道:“這段時間銘誠給您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