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晨一邊點著餐,一邊帶著些怨氣的說道。
“她啊,打電話給她了,說她有事沒空來。”
岑晨說完深吸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鍾離,最後還是忍住沒說,只是那小嘴高高的嘟了起來,最後扭過頭,一臉不情願的模樣。
“怎麼啦,是誰惹我們的小晨晨了?”
鍾離見了放下手機,不由好笑的看向岑晨,伸手揉了揉她問道。
她從小和岑晨長大,這姑娘就不是個能憋的住氣,藏得住話的人。
從小就大大咧咧的,能讓人一眼就看穿了。
這不,鍾離一問,岑晨立刻就湊了過來,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阿離,我覺得清月她變了。”
“哦,怎麼說?”鍾離挑了挑眉,聽著岑晨說著。
她們三人一起相處了整個高中,現在高考結束分別不過一個多月,蘇清月怎麼變了,鍾離有些好奇。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感覺她,她,不是那麼的讓人喜歡了,有些討厭的感覺。”
仔細讓岑晨說蘇清月怎麼變了,她也說不出來。
只是仰著頭嘀嘀咕咕,開始回憶著蘇清月不對勁的地方。
鍾離不由好笑的搖了搖頭,招來了服務員,給岑晨點了些她愛吃的東西。
她和岑晨不同,岑晨只是一個月沒有見到蘇清月而已,而鍾離可以說是一百多年都沒有見過她了。
雖然說這些歲月的情感都被封印起來了,讓她只是有種看了一本書的感覺,並沒有真正度過這麼多年的滄桑感覺。
可太多記憶湧來,尤其還有帶太多書籍功法,這些記憶處理起來,讓鍾離原先生活的記憶變得平淡。
鍾離覺得這樣用淡泊的,不是很清晰的記憶去評估蘇清月,是對她們兩人友誼的不公平。
所以她還是安靜的聽聽岑晨說蘇清月怎麼了,開解一下她,然後給她們兩人之間做個和解吧。
岑晨想了半天,最後嘆了一口氣,她也說不出來。
畢竟她和蘇清月可是好朋友好閨蜜,又不是塑膠姐妹花,又哪裡對她有真正的怨言。
最後她只是眯了眯眼睛,有些賭氣的說道:“好像就是在高考前後,她就起了變化的,然後就不理人了。”
“哼,要不是你出了意外,蘇清月她怎麼就成了臨城的高考狀元了。”
說到這個,岑晨就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說,明明一開始學習最厲害的人是鍾離,蘇清月和她一樣,是一個程度的,後來兩人的成績,是一點一點被鍾離給拉上來的。
現在一眨眼,蘇清月的成績飛昇,還拿了個臨城高考第一名,這讓岑晨心裡很不是滋味。
尤其高考結束後,蘇清月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不和以前一樣,這讓岑晨此刻心裡是一肚子怨言。
“成了高考狀元后,她到處接那些拍攝影片,家裡頭到處開宴席,天天都是去哪裡哪裡的,也不和我聯絡,連和我聊天都充滿了敷衍。”
最後岑晨伸手抓住了鍾離的手,語重心長的感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