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川慶到底是縣長,最先反應過來,看著陳默說道:“陳秘書,我和老操確實不知道是你。”
“這不,我們得知冒犯了大秘,就趕緊過來給大秘道歉。”
操強見於川慶這麼說,也急忙應道:“對,對對,陳秘書,我確實不知道是你。”
“這件事完全是個烏龍,而且不關川慶縣長的事,是我給縣公安局的人打了電話,才鬧出來這麼一曲。”
“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念在你也是從咱們永安縣走出去的領導,放我一馬,好嗎?”
操強啊操強,這貨能坐上局長之位,還真是能屈能伸!
要是從前的陳默,他對這種貨色的官員,一定是嘲笑又嘲笑。
現在的陳默,不再是無冤之王,而是事事處處都要替常靖國這個新省長考慮。
再說了,明天唐豐年給楚鎮邦彙報後,是個什麼結果,陳默還不知道。
如果現在能拿捏出於川慶和操強,也是一條破局之法。
“行,這件事在我這邊翻頁了,兩位領導也不要再追究王所長持槍的事情,怎麼樣?”陳默大度地說著。
於川慶和操強見陳默鬆動了,都鬆了一口氣。
“王所長也是為了陳秘書的安全著想,今晚這事,全是誤會,誤會。”
“陳秘書要是不嫌棄的話,我請陳秘書去擼個串,罰酒三杯,以表我的誠意。”操強發出了邀請。
於川慶附和道:“對啊,對啊,陳秘書,就招待所後面,就有擼串的,王所長作陪,我們去喝幾杯如何?”
到了這一步,陳默大致明白那個郭少不會幫於川慶。
此時的郭少已經抱著美人兒在滾床單,外面哪怕天翻地覆,他這個京圈太子爺,也得被美人伺候舒服了再說。
而喬良是什麼態度,從這兩貨突然這般低聲下氣來看,一定也沒給他們好臉色。
“於縣長,操局長,今天太晚了,明天還要陪省長去青峰嶺水庫。”
“你們如果是來試探常省長態度的,我這個從永安縣走出去的人,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們,青峰嶺水庫的事情,常省長會一查到底!”
陳默的話,又一次把於川慶和操強震麻了!
他們一來是摸陳默到底聽到了什麼地底。
二來,他們確實也是來探聽常靖國省長的態度。
現在,於川慶和操強知道新省長這個底線後,心情格外地沉重。
於川慶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示意王志離開。
陳默也衝著王志抱了一個拳,表達著王志的營救之恩。
王志想著領導們還有事,他這個小副所長杵在這裡也確實不適合,便回了陳默一個抱拳,就快步離開了縣招待所。
王志一走,於川慶這才說道:“陳秘書,青峰嶺水庫的工程是我侄子承包的,但他只是承包了這個工程,材料商真與他無關。”
“我今晚和老操一直在水利局忙到現在,我侄子已經帶著工程隊的人去了青峰嶺水庫,需要做那些補救,你能不能看在也是永安縣人的份上,給我和老操交個底?”
於川慶的話更加讓陳默斷定,郭少和喬良都在躲青峰嶺水庫的事情!
陳默假裝萬分為難地撓著頭,餘光卻一直在視察於川慶和操強。
這兩貨更加緊張了,畢竟他們和郭少的談話被陳默這個狗東西錄了音,何況青峰嶺水庫現在的問題已經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