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對?”代理縣丞問。
這邊有代理縣丞那雙笑眯眯的眼睛盯著,那邊喻博耘在罵,陳大叔更加緊張,道,“不對。是喻博耘先打喻蓁蓁。不是,不是,是蓁蓁先打喻博耘的。”
越說越混亂,陳大叔幾乎要哭了,最後匍匐在地,道,“兩人都被打了,都很嚴重啊。縣丞大人,我看到的就是這些。”
說假話,良心過不去。
說真話,自己日子過不下去。
太為難了。
代理縣丞眉頭皺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看樣子,確實的都很嚴重。你們都去看大夫了沒啊?”
“看了看了,縣丞大人。大夫說,小人傷得非常嚴重,要休養大半年,我這可是要馬上參加歲試了。”喻博耘立馬叫起來,表示自己的悽慘。
“看出來了。你都被打得面目全非了。”代理縣丞道。
這審訊堂上,變成喻博耘和代理縣丞兩人你唱我和的相聲臺了。
喻蓁蓁臉色清冷的臉慢慢變的冰冷。
這暗無天日的地方!
“你都被打成這樣了,那你希望本官如何處罰他們兩個?”代理縣丞的繼續問道。
“他們殘忍無道。小人認為,最少要管他們半年,然後賠小人20兩銀子,這是最少的。”喻博耘掐著自己手指頭道。
“如果你真的傷著筋骨了,賠你這麼多也是應該的。”代理縣丞連連點頭。
看到代理縣丞句句多偏向喻博耘。
一旁的許婆子笑。
喻博耘也笑了。
喻冬梅和趙忠傑也笑了。
於鐵木則一臉冷然的盯著代理縣丞,代理縣丞也衝著他回了一個笑容,那笑容意味深長。
“喻蓁蓁,於鐵木,他們提了這樣的要求,你們有什麼要求嗎?”“縣丞大人,我說了,是喻博耘先來挑釁我,也是他先打的我,最後才是於大哥收拾了他,我的要求很簡單,只希望你能秉公處理!”喻蓁蓁肚子裡憋著一股怨氣,冷冷的
道,“像喻博耘這種沒素質的人,只要他惹我,我見一次打一次。”
“本官是問你,你的傷重不重?”代理縣丞強調道。
連站在一邊的舒開山都覺得,這是他見過最不靠譜的審案。
主審大人完全沒重點,全憑自己的主管臆斷在問話。
看他對喻家那邊人的態度,肯定是被收買了。
喻蓁蓁年紀不大,還是女孩子,賠點錢也就算了。但於鐵木,這次估計夠嗆了。
想起舒開豐和他說的話:喻蓁蓁是我們村的,能幫就幫。那於鐵木就算了。
舒開山也只有嘆氣。
“縣丞大人,你看不到嗎?我臉上都是傷。沒比他的輕。”喻蓁蓁用自己最大的耐心和縣丞大人道。
縣丞大人撇了撇嘴,道,“小姑娘脾氣還真不小。本官這不是不知道,才問你的嘛。算了,你不說就算了,叫府醫來給你們好好看看吧。”
“……”縣丞大人這行為動作,哪裡有大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