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喻博耘這件事。
許婆子和喻陳氏一齊來到了鎮上,住進了她小女兒喻冬梅的家。
喻冬梅嫁給的人鎮裡的捕快,在鎮上有些關係。
現在喻蓁蓁和於鐵木關的地方在鎮上,還沒去縣裡。
“么女,這事準嗎?不去縣裡,就在鎮裡審訊他們?”許婆子不是很確定的道。“娘,你放心。我家的那位說了,他是和縣裡師爺姐夫通氣了的。不放去縣裡更好,去縣裡,就會驚動各級地方官員,並且要立案。於鐵木怎麼說以前都是當兵的,雖說回
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但他在部隊裡怎麼都會有點關係吧。如果給他時間,去找他的戰友什麼的,這案子就拖下去了。”
喻冬梅脖子上帶著一串金晃晃項鍊、手上連帶是個金戒指和許婆子慢條斯理的道。
前段時間喻博耘和她說起,喻得順費盡心機要分家的時候,她對秦氏印象就極為不好。
當初她出嫁的時候,家裡沒什麼錢,她只能素裝出嫁,身上什麼能能想找秦氏借個金項鍊帶帶,秦氏都不肯,總擔心她會要了她的去。最後只借給她一個銀項鍊。
後來秦氏還委婉的提起,要她還那銀項鍊,她就直接懟她,你自己都看不上銀項鍊,拿回去做什麼?
現在秦氏一分出去,賺錢了,就來欺負他們孃家人。
她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案子不都是縣裡審的嗎?現在還只在鎮上,能作數嗎?”許婆子還是有些擔憂的道。“那肯定是能作數的。你們是不知道,很多案子都是在底下完成的。縣裡面派個人來,說怎麼判就怎麼判。這個人,我當家的,明天一早就會去接他,然後請他吃飯。給點
好處,都是熟人……這是好辦。”喻冬梅胸有成竹的道。
“那就好,那就好!”許婆子一聽,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心裡就有底了。
“娘,你就放一萬個心。上面有你大閨女,下面有我,軍隊你還有二哥在,這些關係來審案的大人都知道了。這會一定要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對。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他們打了博耘,你看博耘現在的傷一點都沒好,讓他們一次陪20兩銀子!對,就20兩。他們現在沒那麼多錢,就讓他們賒賬,寫欠條的。每
年都還!”
“可以。只要到時候把打點的錢給我當家的一份就好了。”喻冬梅一口答應。
“那是肯定的。”
給了打點的錢,她也是賺的。
上次去問喻得順要他收徒的錢,他一分錢都不給。現在要他們欠她二十兩,年年都還。
他們不是很會賺錢嗎?肯定還的起。
這簡直比喻得順分她收徒錢還要爽。
所有事情衡量一番之後,許婆子總算是眉開眼笑了。
“天色已晚。娘,我們先休息。”喻冬梅打了一個哈欠道。
“哎,好。”
這個晚上,許婆子,睡都格外舒服,格外踏實。
……
喻蓁蓁在牢裡,抱著既來之則安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想法,也睡得很踏實。
那麼糟糕的飯她都吃了,這麼糟糕的地方她也要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