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所有人讓開?
兩邊站?
這隊形不就是讓於鐵木的意思麼?
喻博耘感覺自己幻聽了。
喻得調來了,都還沒開始和於鐵木對幹上,竟然說讓他們讓開!
“二叔!你什麼意思?於鐵木他們打了你的人,阻攔詩春出親,你沒搞錯?要我們讓開?”喻博耘質問道。
喻得調抬起眼睛看了喻博耘一眼,朝著喻博耘招了一下手,道,“你到二叔這邊來一下。”
喻博耘不知道喻得調的意圖,他將他叫下來,莫不是有其他的後招?
欲擒故縱?
下馬,立馬往喻得調這邊走!
剛走到喻得調身邊,喻得調揚起手,一個巴掌拍在喻博耘臉上,大聲呵斥道,“原本都是喜事,原本是好日子。你非要為難人家。成親乃一輩子大事,豈能耽擱?”
“一橋兩起親,你站著橋面,用詩春的幸福來公報私仇!我打你對不對?”
喻博耘被打的雙眼冒金花。
腦袋當即宕機。
還沒反應過來,喻得調雙手朝著於鐵木恭謹作揖,道,“您請!”
喻博耘送親隊伍這邊的人看得目瞪口呆,這什麼狀況。
他們的這些並被於鐵木打得滿地爬,喻得調一來,竟就這樣讓於鐵木過去了。
還狠狠呵斥了喻博耘一頓。
喻家素來死角蠻纏,蠻不講理,喻得調這麼做,倒也算是喻家的一朵奇葩。
於鐵木往東邊看了看,太陽已經衝出地平線。
他不怕千軍萬馬,但他卻怕誤了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