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黎看向司翰和蘇時遇，不等她開口，蘇時遇已經把頭搖成波浪鼓：“我的異能更不行了，別到時候玉髓參的藥性沒激發，反而成了玉髓參幹，或者玉髓參碳。”
司翰同樣拒絕，“只能辛苦你幫忙激發玉髓參的藥性了。”
清黎想到整整51根玉髓參，不禁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司翰道：“我們談一下玉髓參的分配與藥浴的價格。”
說到這個，清黎可就不困了，期待地看向司翰。
“雖說為了51根玉髓參，戰隊使用了4個名額與童曉華達成交易，又是戰隊的異能者挖回來。但是玉髓參是你發現，也只有你懂得如何使用，所以戰隊不參與玉髓參的分配。”
“市面上一支提升異能等級的高階藥劑，大約在兩千萬星幣，且有一定的失敗率。不管成沒成功晉升異能等級，日後異能等級都不得寸進。”
簡而言之，副作用很大。
只要不是目光短視之人，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使用。
說到這裡，司翰問清黎：“我記得你先前說過藥浴也有副作用，不知道是什麼副作用？”
清黎一臉尷尬地解釋：“藥浴泡完會讓人面板變得白皙無暇，嬌嫩異常，並且體毛掉光。不過放心，過段時間會恢復正常。”
司翰想到來交流會前見過的江星河，確實比以前白很多，覺得還能接受。
至於體毛掉就掉了，又不是禿頭。
“這算什麼副作用？”蘇時遇一臉的不理解，不就面板白點，掉幾根毛嗎？
秦景珩之前猜測藥浴的副作用在面板上，因此聽完清黎的解釋，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清黎想了想，補充道：“黑臉大漢泡完都得變成小白臉的那種白，面板堪比嬰兒的那種無瑕，輕輕一戳一個紅痕的那種嫩。”
秦景珩：“……”
司翰：“……”
蘇時遇：“……”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半晌，蘇時遇聲音顫抖的發出靈魂拷問：“為什麼藥浴會有這種無關要緊的作用？”
但凡藥浴的副作用換成異能等級提升困難，他都能理解。
但是多出那麼個一言難盡的副作用，真不是在惡作劇嗎？
“呃，許是當初想出，或者使用藥浴方子的是個愛美的女性？”清黎沒辦法說出藥浴方子的真正來源，只能隨口瞎編。
合歡宗的方子，有些奇奇怪怪的功效，一點都不奇怪好嗎！
而且美白、嫩膚、脫毛，是合歡宗再正常不過的副作用了。
秦景珩試著想象了一下自己泡完藥浴，渾身體毛掉光，面板嬌嫩白皙的樣子，只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不抱希望地問清黎：“你一定能去掉那小小的副作用，對嗎？”
清黎一臉無辜地望著他，“你可真瞧得起我！我倒是希望自己有這個能力，可惜我沒有。”
秦景珩：“……”
一直沉默不語的司翰，摘下眼鏡捏著眉心，問：“泡完藥浴多久可以恢復正常？”
清黎兩手一攤，非常不負責任地說：“不知道！當初我哥泡完第三天就跟著狩獵隊出發了。等回來的時候，他面板已經恢復正常，應該七到十天吧，最長不超過半個月。”
她一個女的泡藥浴又不需要注意這個，自然沒有細問。
她哥看起來對剛泡完藥浴那幾天的樣子，一直耿耿於懷，清黎自然不會去觸她哥的傷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