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那個傢伙吧,”安小寧建議,“我想看看那頭麒麟。今天是惟一的機會了。”
許未真點頭表示同意。因為在離開山洞之前,張畢已經在洞口拉了一條鐵鏈,上面掛著一塊牌子,牌子上寫著:絕對禁止入內!“明天一早,山洞就要被嚴密看守起來了這頭麒麟是一次震驚的發現。”
雖然安小寧和許未真的話完全正確,不過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
“我們還是先吃點兒東西吧。”李一平建議。許未真摸摸自己的肩膀,然後扭著胳膊瘋狂地拍打著後背“壞了!”他嘆了口氣。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我把裝食品的揹包弄丟了……它不見了,從海岸醒來的時候它還在!”
“怎麼能把揹包丟掉呢?你肯定忘記把它放到什麼地方了!”安小寧有些埋怨地說。
許未真緊張地思索著:“開始爬山的時候,我們曾經休息過一次。就在那塊像雄鷹振翅
的山岩旁邊。那時揹包還在呢。”
“那塊山石離山洞還遠著呢。”李一平說,“你丟掉了揹包,就得自己再把它找回來。安小寧和我先到山洞裡面去。我們在那裡碰面”
許未真不得不表示同意,誰讓他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呢三個人一起來到一個三岔路口、安小寧、李一平就和許未真分道揚鑣了。
巨大的好奇心驅使著安小寧和李一平不停地向前走去。他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回到了山洞口。沒有過多猶豫,他們就鑽過鐵鏈走進隊洞口,開啟火摺子,踮著腳尖沿著通道,向山洞的深處走去。
“讓我走前面。”李一平小聲說。
“山洞裡面只有我們兩個,所以說話不必那麼小心。”儘管如此,安小寧的聲音依舊很小。
“不錯。”李一平輕聲說,然後提高了嗓音:
“走,前進!”
李一平一邊走,一邊從口袋裡掏出火摺子,利用其發出的光柱在山洞的洞壁上掃來掃去,他們很快發現了一幅圖畫。圖畫由簡單而彎曲的褐色線條組成,表現的是一個原始人與麒麟搏鬥的場面。李一平開啟工具包,裡面的紙和筆都是溼的,李一平先點著火將紙烤乾,將這幅畫用紙和筆描了下來。
“這一定是史前人類畫的!”安小寧興奮地說,“這叫洞穴畫。”
山洞的通道終於變寬了,他們進到一個圓頂的大廳裡。大廳的巖壁被冰塊覆蓋著,
從洞頂伸下的冰柱一直延伸到地面上。大廳的後面是一面冰雪的牆壁。畫上那頭麒麟的頭顱就從冰雪中探出來,而它的身體還結結實實凍在厚厚的冰層中。李一平和安小寧讚歎不已,激動得連嘴巴也閉不上了。
為了不讓夥伴們餓得太久,許未真一路小跑。他也是經過良好訓練的錦衣衛,所以完全能夠承受這樣的運動量。儘管如此,他返回老鷹巖的時候也是氣喘吁吁的。許未真的判斷得到了證實:揹包就躺在草地上的一個低凹處。長長的草莖擋住了視線,不仔細搜尋還真發現不了。他馬上從揹包裡面取出一個被海水泡過的乾糧,三口兩口吃了下去,然後滿意地喝了大口水,多虧了在被殺手追殺時,他們乘坐的小船上有他們自己的揹包,還沒被海浪捲走,否則真要餓肚子了。
“現在該走了。”他自言自語道,然後觀察了一番,山洞的入口就在這塊山岩的上方。他馬上開始向山上攀登。可沒走幾步,他就又餓了,便又從揹包裡面取出一大塊乾糧,一邊走一邊吃,卻把仔細看路的事忘個一乾二淨。突然,他腳下一滑,頓時感到腳踝一陣鑽心的疼痛。
“唉喲!”劇烈的疼痛立刻使他的臉上
失去了血色,一下子跌倒在地。他咬緊牙關,為自己按摩著傷處。儘管路程不遠了,他還是懷疑自己是否能夠堅持走到洞口。
“到山洞裡和同伴會合,怎麼也比單獨下山要好得多。”他暗下決心。他相信李一平和安小寧肯定能夠幫助他下山。
他一瘸一拐地堅持往前走。終於,在他和山洞中間只隔著一個佈滿大塊岩石的山坡了。他記得很清楚,當初他們是如何從這裡爬上去的。可現在他卻犯了難。許未真決定大聲招呼自己的兩個夥伴。他把雙手在嘴巴前面圍成一個喇叭形,剛要張開嘴呼喊,聲音卻半途卡在嗓子裡面。因為,他突然發現有人從洞口走了出來。張畢仍然穿著工裝,戴著藤條編帽,胸口前面是一盈油燈,腳上踏著結實的登山靴。他一手拽著安小寧的脖領子,另一隻手拉著李一平。
這時候,又出現了一個男人。他一邊大聲說話,一邊揮舞著雙手,然後從張畢手裡扯過了安小寧。
“許未真!下山去找捕快……”安小寧衝著老鷹巖的方向喊,卻被那個男人猛地捂住了嘴巴
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應該衝出去?許未真不知道該做什麼。
“不行。”他對自己說,“我這樣救不了他們的。”
那兩個男人把李一平和安小寧帶走了。可是、山洞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要先到山洞裡面去看看。”許未真決定。
來到山洞的時候,他已經滿頭大汗了。兩個男人帶著兩個孩子已經在遠處消失。
他們把安小寧和李一平帶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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