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一鬧,頓時有人同情起齊小酥來。
“要我說,齊小酥真的很倒黴啊,攤上了這樣的親戚!怪不得我聽說,齊小酥不得不一個人搬出去住呢,寄住在這樣的親戚家,早晚都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啊。”一箇中年女老師壓低聲音對旁邊的同事說道。
老師還是會壓低聲音,學生們可就直接多了。
“這德行還想肖想齊小酥?齊小酥可是我們新晉的校花啊!”
有一眼鏡男生揮了揮拳頭道:“齊小酥是我女神!”
旁邊的學生哄的笑了,他臉微紅道:“笑什麼?難道不行嗎?”
“行,誰說不行!我也想去問齊小酥,她的頭髮是在哪裡剪的,剪得好漂亮啊。”
婉姐立即就摟緊著陳光,“老公,你聽聽,咱們還是不要再去想那些沒有的了,咱回去好好過日子行嗎?”
“對啊,趕緊跟婉姐回去過日子吧!”
門衛大叔遠遠地扯了一句,眾人想到婉姐之前跟他表白的事,又哄地一聲笑了起來。
陳冬氣急大叫:“你們睜大眼睛看看,我弟弟一表人才,怎麼可能會看上這麼個醜八怪?”
婉姐又哭了起來,“我是長得比大姐醜了那麼一分兩分的,可我身材好啊!我老公雖然是喝醉了才跟我發生關係的,但是那個時候他也說我夠大啊!”婉姐說著挺了挺胸。
陳冬差點沒給她氣瘋。
無恥的人遇到更無恥的,才會知道什麼是有苦難言,有怒難發。
路邊停著的那輛黑色的轎車裡,馬志成面色沉沉地看著校門口的那出鬧劇,沉默了半晌,對司機道:“走吧。”
盧凱坐在副駕駛座,回頭看了看,心裡有些氣苦,這個主意其實是他想的,老闆沒有反對,還抽空過來了,他原以為這次能遂了老闆心意,卻沒想到事情最後演變成這樣。
那齊家陳家,真是一堆垃圾。
他想探探老闆的口風,如果說老闆對那個女孩沒了興趣,在公司他就給齊宗平和陳光小鞋穿,讓他們趁早滾蛋!
“老闆,要不然直接約了齊小姐去花笑會所?”
花笑會所,是馬志成的一個兄弟開的,馬志成想玩點刺激的,都會去花笑,在那裡什麼東西都有,齊小酥只要進去就很難再全身而退。反正成全了老闆的好事,管那齊小酥之後怎麼樣。
如果說馬志成對一個女人只有一點身體上的慾望,他一般會答應。
馬志成看了他一眼,沉默得盧凱心裡有點兒忐忑,然後就聽他說道:“暫時不要動她。”
盧凱心裡暗驚,沒有想到老闆對那齊小酥的興趣這麼大!
“是。”
車子從白予西的車子旁邊駛過,齊小酥伏下身子,在車子過去之後才坐了起來,對著那車尾豎了箇中指。
丫的,馬志成,早晚有一天本姑娘要把你踩在腳下。
齊小酥看了眼時間,拍了拍白予西的椅靠背,“白老師,能不能送我到機場?”
她耽誤了不少時間,本來就與嚴老約了在機場見的,現在要打車怕是有些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