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秦蒼啟淡淡地發聲,雖然他語氣平靜無波,但是熟悉他的大臣都知道他是生氣了。
秦皇一怒,血流成河,下面的大臣們心頭都一緊。
但是,秦文軒還是低著頭應了一句。
“是,兒臣覺得自己能力不足,恐怕難以擔當此重任。”
秦文軒站在下首再次回答道。
“好,你好。好。”
秦蒼啟說了三個“好”字,讓下面左相一派的大臣都臉色一白,心裡一沉。
“皇上恕罪,太子還年幼無知。”
左相急忙站出來跪下。
朝中左相一派的大臣門生也紛紛跪下。
“皇上恕罪,太子還年幼無知。”
一瞬間,朝堂上“嘩啦啦”跪了一地。
“朽木不可雕也。”
秦蒼啟怒道,把奏摺從朝堂上往下邊的秦文軒丟去。
秦文軒急忙跪下。
“父皇恕罪。實在是人命關天,兒臣恐怕難以擔當重任,救災如救火,耽誤不得。”
右相黎昕一看場面不好,忙站出來當和事佬。
“臣以為,三皇子也到了鍛鍊的時候,三皇子去也是極好的。”
三皇子秦文遠一聽,臉上閃過喜色,也不和秦文軒作對了,趕緊站出來。
“兒臣自願領命前去救災。”
眼見下面呼啦啦跪了一地,秦蒼啟也不想場面鬧得太難看。
他黑著臉點頭。
“既然如此,此事災情,由三皇子全權負責。”
“兒臣領命。”
秦文遠跪下應道。
有了臺階下,左相趁機轉移話題。
“啟稟皇上,臣也有事啟奏。”
“準。”
“…。”
……
太陽從雲後出現又漸漸向著西面走到了半空,早朝終於散去。
穿著華服的大臣們三三兩兩地從大殿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