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算賬的掌櫃眼睛一亮，這是來大客戶了？這衣著裝扮，一看就是非富即貴哪。
趕忙上前。
“來來來，”掌櫃的掐媚地上前，“公子這是要買給貴夫人麼？來小店真的是來對了，咱這店可是這京都所有貴婦人最喜歡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文軒狠狠地打斷。
“什麼貴夫人？！本公子才不是買給那隻母老虎的！”
臉色極臭，漂亮的小臉都拉了下來，惡聲惡氣，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話說的多麼虛張聲勢。
掌櫃的被嚇了一跳。
“這，這不是買給貴夫人？是買給……”
秦文軒歪過臉，臉上有些不自然。
“買給紅樓的小娘子的。”
說著，又想起什麼，轉過頭來補充。
“有沒有那種看起來不是很濃的，平時不化妝的人用的？”
掌櫃的被噎了一下，雖然心上覺得怪怪的，但還是趕緊說。
“有，有，有。公子這邊請。”
這，紅樓的小娘子還有不化妝的？！
黑狗子在旁邊越聽越奇怪。
咦，湘娘子有不化妝的時候嗎？！
難道他記錯了？！
黑狗子納悶地摸了摸頭。
身旁的秦文軒又開始惡聲惡氣起來了。
“什麼？！”
秦文軒一臉嫌棄，就這樣子，還是最好的？！
“就這樣子還是最好的？！”
他不滿道。
“孤，本公子又不是出不起錢？！你這是看不起我嗎？！”
總覺得這種“庸脂俗粉”用在那個人的臉上，反而是玷汙了那張充滿靈氣的小臉，想到這裡，秦文軒耳朵又開始微微泛紅。
這……
看不起？！——
掌櫃的都快哭了。
這真的是今年最熱銷的款式了。
怎麼是看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