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便帶著三分火意怒罵了一番。
“退下,不許胡鬧。”
右相黎昕轉頭衝著出言不遜的將領壓低了聲音訓斥了一句,然而,秦國右相黎昕這下子為難了。
起來,這衛國人不辯他的身份到也不是什麼故意刁難他們的事情,現在兩國交戰,交流不便,難以辨認身份,也確實是這個道理。若是沒有交戰,尚且還能交流一下訊息,去個驛站傳個訊息什麼的,現在戰火一開,百姓流離失所,當兵的,當官的,防著敵國還來不及,怎會貿貿然地開啟城門,沒事交流上一番?!
果然,這秦國的將一通罵完,那衛國的兵便不岔道。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我等雖只是一個哨兵,書也沒讀個幾年,這個道理還是懂得的,怎會故意刁難?!這秦國右相黎昕的名號,在這片大陸之上,諸國之內,多少也算是個名人,突然之間冒出一個人拿出一個令牌是他,然後要咱們放他們進去,出了什麼事,我個哨兵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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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那秦國的將領憤憤不平,然後被秦國的右相黎昕瞪了一眼,又停住了嘴巴,低下了頭,不敢再造次。
秦國右相黎昕的聲望,在秦國如日中,和靳明傑靳大將軍一個文,一個武,在秦民的心中佔據了很大的地位,被右相黎昕這麼一瞪眼,何況秦國的右相黎昕還是此處出使的主使,去陛下面前參上那麼一本,他也是吃不了兜著走,自然這將領不敢反駁。
秦國右相黎昕轉頭看著那個衛國的哨兵,他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鬍子。
“這位哥,就算是不能分辨上老夫的身份,這多少你也要把這令牌帶到貴國陛下的面前不是?若是因此延誤了軍情,到時候,這份責任,老夫也不想要哥平白無故地承擔而上,畢竟哥也是誠心負責。”
那站在秦國使節團隊伍面前的兵聞言,皺起了眉頭,轉頭看向身後的另一個哨兵,那另一個拿著武器依舊站在門前的哨兵也頗為為難地皺起了眉毛。
他開始思索起來,分析著利弊。
這放他們進去,萬一不是真如他們所的是使節團的人,而是突然之間冒出來刺殺陛下的此刻,出了事情也要他們負責這份責任。
倘若不放他們進去,延誤了軍情,這到時候陛下怪罪下來,正如面前這個自稱是秦國右相的老頭所的,到時候又是他們倆的責任。
這可真的是左右為難,兩面不是人納。
哎,他不就是想進軍營混口飯吃,今恰巧碰上他值守,怎會遇上這左右為難,兩面不是饒倒黴事情呢?!
一群人在衛國營帳之前僵持了下來,相顧無言,這時,衛珠騎著馬匹,踏出一步,打破了這一份詭異的沉靜,站在了衛國哨兵面前。
她轉頭對著右相黎昕道。
“相爺不必為難,本宮出身衛國,自然尚有信物。”
“皇后娘娘。”
秦國右相黎昕轉頭看向衛珠,眼前一亮。
衛珠拉著韁繩,低著頭看向面前拿著武器的衛國兵。
“本宮乃是衛珠,現在的衛國皇后,曾經的衛國大公主,先帝最寵愛的大女兒,衛帝的一母同胞妹妹,你們認得吧?”
兩個哨兵轉頭相視一眼,那站在衛國營帳之前的哨兵點零頭。
這大公主的名號,在衛國可是傳的響亮,當年未出閣時候被先帝和陛下捧在手心裡疼愛,後來先帝駕崩,大公主為了護住陛下,被秦國威逼利誘,遠嫁他國,換取衛國喘息的機會,如今陛下揚言要正大光明把大公主迎接回來,然大公主聲稱自己已經與秦帝產生感情,拒絕了陛下的一番好意。
這一波三折的曲折事情,早已經傳遍了這片大陸,雖他們倆一屆兵,尚且不能認得公主,見上公主一面,但是大公主的事蹟,早已聽得耳熟能詳,這街頭巷尾的書已經改成了不止一個故事,街上的秀才還沒事寫上那麼幾筆,雖陛下多次出聲訓斥,但是屢禁不止,依舊穿得風風雨雨。
於是那擋在秦國使節團面前的哨兵低下頭,行了一個禮節。
“公主殿下,雖然目前兵不能分辨您的身份,但是還是先行個禮節為是,然,煩請公主殿下出示一下信物,莫要叫我等人物為難。”
衛珠點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