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採挖期,不少吃食或食樓的夥記上門來收,剛出土花生,三至五文錢一斤,每個價略不同,曬乾六至九文,剝完殼十二文,花生在眾多種植豆類裡,價格最高的一種,就是產量偏低。
六奶奶看著地頭三個,慈祥笑了笑,“今年花生不賣,家裡幾個娃愛吃,留著給他們吃。”
難得今年衣食無憂,六奶奶打得主意,今年不賣了。
大柱媳婦見六奶奶財大氣粗,沒再勸說,站在地頭和六奶奶磕叨幾句家常,挑著筐子離開。
太叔延做不慣農活,多數和銀枝、銀雪一樣,做不了什麼活,搗亂的主。
鐵小山三兄妹恢復以往的步調。
白天,小妹和青山去學習,鐵小山在家,長念和六奶奶這邊有什麼活計,他就做什麼,沒有他就打理自己的菜地和玉米地,或者去接帳回來。
現在鐵小山和銀枝兄妹倆單是靠著做帳,一個月一家就能賺二兩左右,偶爾有空拉朱泉一起。
慢慢地,鐵小山把長念教給他的算帳方法教給朱泉,朱泉認字,從阿拉伯字學起,在小山旁邊邊學邊做,學得很快。
朱泉多一門手藝是好,哪一天老了,不能進山,能靠算帳養家餬口。
六奶奶家的玉米陸續收下幾次,收完翻地重新把玉米種上,之前種花生,種豆子的地全都種上玉米,只有玉米、紅薯能頂口糧。
家家戶戶忙整地種地,除了長念和小山家的,他們遲種將近二個月,收成自然晚些。
幫六奶奶種完玉米,長念三姐弟和太叔延三主僕去迷霧山十五天,仍然不見霧光果的蹤影。
“長念,我要離開一段時日。”長念正在切菜,太叔延突然進來對長念說道。
“剛剛來人了?”
長念剛才聽到嘹亮鳥叫聲。
“嗯。全真道長病重。”太叔延心頭也亂。
“啊?那……什麼時候走?”全真道長會病嗎?他不是醫者能人第一嗎?
“吃完午膳,馬車來就走。我安排一個護衛過來,守著你們。”太叔延坐在小凳子上引火。
“不用。我有七尾鳳它們。”長念連連拒絕,繼續切肉,“我沒有仇家,又沒有腰纏萬貫,我還有朱叔、小山哥,不用護衛,讓他們去尋藥好了。”
尋藥才是第一要務。
她就是小小的農家女,又不做生意,又不立志去打劫,要什麼護衛?
“藥要尋,全真道長說過,尋藥要機遇,強求不來。是暗衛,女的,轉成明面。有她守著,我安心離開。鐵家那邊,不想理就別理,打殘,讓高家叔侄處理。”
高家叔侄指郡首大人和高捕頭。
長念訝然,有二十九名明護衛還不夠,還有暗衛,那多少暗衛潛伏在她家的四周?
“護衛是全真道長和我父親在軍營裡培養的,暗衛是聖上給的,我回山中村,明面只跟初三和初十。驛站那邊是我的人,其他人尋藥或傳遞訊息。”太叔延彷彿看透她的心思道。
換句話,長念看到的只是明面,暗面還有人。
“聖上他一直都知道你是當初的蘇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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